这是一张可折叠床,不用时嵌入墙里,用时一拉绳子就能放下来。因为体积小又轻便多用于胶囊旅馆这类空间极为狭小的地方,最大的缺点就是用绳子系着非常不稳固,一旦剧烈运动不仅会嘎吱嘎吱响,还有塌的可能。
金子堆里长大的祝大少爷并不知道还有这样子的床,闭眼躺着还在心里骂裴尚是个穷鬼,给他个木板睡。
“哎...我可不能这么坐以待毙,还是得想想他到底要怎样才肯放我走,我可是浪里小白龙,不能就这样被拴在这里当性。奴”即使对方器大活好让我的确很爽。
后面的话被瞎想的同时还尚存一丝要脸的祝余憋了回去,扼杀在萌芽。
心里这么想着,但具体要怎么做祝余还真是摸不着头绪。
一看那个人的穿衣气质和时不时冒出的奇奇怪怪的话,就知道用钱这条路是解决不了了。
再来吧,那就得是寻仇之类的。
可自己不掺和公司的事物,虽然到处拈花惹草,但每一段情都处理的干净,从来不在发情期搞人和搞完就满足对方所有要求,这两点是祝余作为种马的立身原则,自诩那是遵守的兢兢业业,从不逾矩。
这也是为啥一直没翻车的原因。
再说了,我是真不搞AA恋,光从性别上就肯定能知道,这大哥我真的确定没搞过啊...
难道是自己搞了他亲戚?他是不是有个小O妹妹什么的?
那也不至于啊,非把我绑起来操,图啥?
祝余纳闷得裹了裹身上的薄毯,将头也埋进毯子里。
不过,说起来这人的信息素真的很特别,是紫檀味的,多次的冲撞交合之间莫名地有种熟悉感。甚至几个小时前他抚摸着我的脸亲了一下额头的轮廓也是透着熟悉感。
啊...难不成我真搞过他妹?那他不应该砍我吗,干嘛还做亲额头这样的黏乎乎的举动....
祝余空闲的一只手跟随着脑海乱糟糟的想法扯着薄毯边上的流苏玩,一下一下...
“总不可能是他以前是个O,被我搞了后又抛弃来报复了吧...”
扯着流苏的手突然松开,意识到了什么一般,不可能吧....
祝余努力扯着嘴角想笑这个冷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怎么不可能,他都能把我这个A变成O,研发肯定需要做实验的,那他自己不也能把O转成A吗?”理智叫嚣着。
一瞬间,高潮时被咬着咽喉反复逼问的“我是谁?”,被掐住下巴接吻,熟悉的紫檀香,高度契合的信息素,零散的记忆碎片渐渐被放上了拼图。
但,关键的地方还是没找到。
祝余快速地从知道对方大几率是个O的震惊中冷静下来,凝神抽丝剥茧挑选着各类线索,试图能找到关键点---对方的身份。
“好香啊...是咖喱的味道啊”
宏伟的记忆宫殿在刚刚建成的第五秒崩塌,还是败给了此时此刻最需要疏解的欲望“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