碇真嗣……比光晕更为深邃的赤色流转。
喂,看看我啊,好好地看着我啊!
窒息,过后的窒息感比含在嘴里的糖果糯米纸更粘腻模糊。
橙与黑,红,紫,赤红。
被分食的痛是怎么样的,有多尖锐?
双手被刺穿瞬间的战栗同步率有多高?
我在害怕吗?我在惊恐吗?我在悚动吗?
要发出声音,怎样的声音,为什么要发出声音这些都成了虚无。
我无法存在于此,哪里都不行。
已无法想起原来一切的我只能从此孤单地在永生的间隙中漂浮吗?
大家都不在了,不在了,回去的我要怎么办?要回去的我怎么办?
“就这样,和我在一起吧!真嗣君,碇真嗣君。”
红与白的声音,神与死亡的声音。
“使徒,渚薰,欢乐颂,真嗣君。”我选择了这个人呀。
“忘记也无妨。”白色的神取代了天与海,吞没了一切的色彩。
“一直在一起也没关系吗?”白色的怀抱是如此剧烈。
感觉到了,感觉到了,感觉到了,一切的一切都回归了,犹如烟火般在我体内剧烈绽放,随后消退得无影无踪。
“lilin之子啊,迷途的羔羊,神的果实切不可交予你的手上。”爱人在耳边呢喃,我半点也听不明白,只觉渚薰的话语像沾上了蜜淋上了消毒药水的手术刀,肆意地在我身上切割。
“救不救我无所谓,我想永远地感觉到你的存在。”我在融入那铺天盖地的白,柔软的白,无色无味的白,极乐的白。
“我喜欢你,还记得吗?”
The eye of the heaven is dead.
Your fair from fair had faded.
You are wandering in my shade.
Good night, don“t open your eyes.
That“s our sweet death, sweet dream.
第三十四章 番外 no name
碇真嗣先生对钢琴演奏近乎是束手无策。
“怎么都弹不好……”35岁的碇先生又开始边全神贯注地弹奏着,一边又喃喃自语。
宅子里的用人们已司空见惯,可正因为习惯了更要在门外留意雇主的动向。
这种折磨式略神经质的练习,随着演奏会的临近,次数不断增加,而他们的这位大雇主性情愈发难捉摸。
明明一碰到钢琴平日温和似水的性子顿时变为如滔天巨浪般令人惧怕,事后先生自己也十分难为情,为何又会接下钢琴演奏会这种邀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