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也没办法,我要是能假装高`潮,绝对不去干戳破皇帝的新衣这种事。
他这是出去冷静了,他万一要是选择狂性大发,那我不是得没地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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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中午了,家里人正要一起吃午膳。
我嫂子一直用怜惜心疼的眼神看着我,搞得我做贼心虚饭还没吃好,就找个借口又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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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商业不比现代,就算是天子脚下的京城,大年初一也没一家商铺开门。
我转了一圈,也没什么可做,脸上倒冻得有点发红。
我又一时不想回家,就干脆了去了我一个哥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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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哥们是真哥们,不是写作“好兄弟”,读作“契兄弟”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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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是京城有了名的纨绔子弟,朝中众大臣教育孩子时的负面人物典范,但是终究错只错在父兄太牛逼而本人不读书。所以我除了一帮真纨绔的酒肉朋友们,上进有才干的好友还是有几个。
江州提刑官关明月就是其中之一。
关明月本来是叫关睿月的,不过楚渣帝楚睿渊继了位,他们关家“睿”字辈为了避天子讳就都改作了“明”字。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封建帝制就是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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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明月在出任江州总提点刑狱官前是京城仵作之首。
要不是他也是个疏于文墨、不愿意提笔的人,他准保也能搞出一本《洗冤录》来。不过就这,当代宋慈之名也非他莫属。
我跟他年岁上相差了一轮有余,能结交也是偶然。
当日我在茶楼雅间喝茶看古代小黄文,忽然听到一屏风之隔的隔壁间有人开始显摆他近期破的几个案子。
那人隐去了死者与凶手的姓名,所以少了窥窃京中权贵家中私隐的八卦乐趣,不过他那几个案子本身就很是曲折诱人。所以和他一起喝茶的人还没怎么着,我一蹭听的已经是听得如痴如醉。
那讲案的人一连说了三个案子,各个都是匪夷所思多次反转,我都恨不得找笔找纸给记下来了,正经听他说的人还一直不咸不淡地以“哦”“嗯”“你渴不渴”“要不要喝茶”做回应。
所以他第四个凶案讲到一半就泄了气,大喝一声“师兄你怎么这样,哼,不说了!”,就开始闭嘴喝茶。
我一听就急了。
他师兄不捧场,我愿意捧啊!
悬疑小说看一半,作者大大说不更了人干事?!
何况这大大还是匿名发的贴,你日后想催更都不知道找谁去。
我一急,也不管偷听人家对话君子不君子了,蹬蹬蹬得跑到隔壁间去敲门。
“我求你了,说完吧,要不我今晚睡都睡不好!”他一开门,我就开门见山地说。
从此我和关明月就认识了,而且两个人志趣还比较相投,后来就逐渐成了莫逆之交。
就算他三年前外调地方去镀金,我们也没断了书信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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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提刑官是三年一调动的制度,关明月家中也是颇有些人脉,这回任满归京估计是要升官去大理寺任职。
所以我虽然知道他年前就回来了,不过手上事多,也就没急着去探望他。
今天无事正好去拜年。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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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的时候,关明月那个姓江的师兄正好也在。
我是跟他们熟了才知道,关明月是有了名的法医,但他师兄却是一代杏林好手,那见过的富贵人家隐晦秘事只会多、不会少。也难怪当初在茶楼关明月侃得我恨不得跪下叫大大,江师兄却在一旁闲闲喝茶一脸“看你装逼”的模样。
不过江师兄本来也是个性子偏冷,不太多说话的人。
通过关明月我和他也算是认识了几年,除了和他那话唠师弟的对话以外,他和别人说话素来是惜字如金、却句句掷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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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在我和三年未见的关明月热火朝天得聊了两个多时辰,对方留我吃晚饭的时候,惜字如金的江神医忽然开口说道:“均安最近房`事上可有不妥?我观你虽不见肾亏之症,却眼底发青、脚步虚浮,可需我为你把脉一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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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
然后我就顶着关明月猛得变得雪亮的眼光,狼狈逃出了关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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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从关宅回了家,宫中派来的人已经等在我院子里了。
我虽然猜到就楚渣帝那个性,在男人最要脸的地方受了打击,是早晚要找回场子的。
但是我没想到他居然连一天都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