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段非射在他体内,他也同时高潮了,发出一声浪叫,那声音一出来自己都吓了一跳,又娇又媚。段非眸子深沉,抽了下身出来,拽着他的胳膊把人拖到镜子前面,问他:“祝老师,看看自己的骚样。”
祝安还在喘气。他眼里有一层雾气,但这不影响他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满身欢爱的痕迹,从脖子到大腿全是青青紫紫。后穴里流出一股粘稠的精液,那小洞被操得又软又红,还保持着被撑开的样子。
而段非站在他身后,连衣服都没有脱,眼神像在看一条狗。
第二天是周末,他醒过来的时候段非已经不在了。祝安去医院一趟,祝果果穿着病号服,好像又瘦了一点。
看到祝安来,祝果果眼睛都眯起来,甜甜地叫他:“爸爸,你来啦。”
祝安陪她待了一下午,亲了亲她,看着她睡了。祝安又去七楼看了一会儿他父亲,问医生:“最近怎么样?”
医生说:“很稳定。像植物人这种情况,只要钱供着,就没太大问题。”
祝安勉强笑了笑说自己会想办法。
这个医生知道他的情况,叹了口气:“小姑娘那边快做手术了吧?”
祝安点头:“找到合适的配型了,等我钱筹齐,就可以做了。”
祝安晚上回段非那里,洗好澡光着身子躺在被子里等着。他蜷缩着身子,难得发了会儿呆。
快两周过去了,段非从来没亲过他,也没和他叙过旧。每次都是直接插进去,粗暴地打开他的身体,让他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偏偏每次自己被操到最深处的时候,对方还会讽刺地叫他一声“老师”。
其实段非高中时候和他关系很不错。他是班主任,也是数学老师,段非是成绩最好的一个。他参加过两次数学竞赛,都是祝安领着他去,平时他也很喜欢去办公室问祝安题目。他以前就觉得,虽然自己是老师,比段非大上近十岁,但对方似乎比自己还要成熟。
是个好孩子。
那天在客厅做到一半,突然有人进来。祝安吓了一跳,才发现是钟点工。那人显然训练有素,眼观鼻鼻观心,仿佛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
段非根本不管他那点可怜的尊严,任由他当着陌生人的面被操得“啊啊”直叫,最后射在他嘴里,逼他吃了。
说实话,他不恨段非。在自己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能有一个慷慨的客人,是他的福分。
被一个人上,也比被很多陌生人上好的多。何况他在月松培训的那半个月,看了太多恶劣的对待。有很多同事碰上喜欢玩sm的客人,基本出来都直接住院,半个月才能康复。
祝安最近实在是太累了,竟然就这么在床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