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铭歌听着叶沈昀的说辞,那张脸看上去是更冷了,却是沉声道:“我派人调过,何渠晟在加拿大没有什么能力,更别提能把人留在育空那里一年,你的说法根本就不成立。”
叶沈昀痞里痞气的笑了,“姓唐的,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找了他一年多了都找不到,说明根本就不是旁人把他藏起来,就是他不想见你不是?有必要纠结这么多吗?听我一句劝,‘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在一棵树上吊死这种行为很蠢知道吗?”
唐铭歌一听叶沈昀的那副语气,整个人的脸都黑了,付杭坐在一旁,也不知道说什么,他不认识喻秽,也不知道何渠晟这几年在国外做了什么,他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坐在这里多少有些尴尬。
付杭同两人打了声招呼,正准备起身,拿着剧本走的时候,却被叶沈昀拦住了,不知道他从哪里变出一个酒会请柬来,“小付杭别走,我今天晚上有个酒会,你替我去吧?看中了什么自己买?剧本钱我不收你的。”
叶沈昀说完又看着一黑着脸唐铭歌,语气自然得不得了,“就今天晚上木村组织的慈善酒会,你不是也要去吗,送他一程?”
唐铭歌白了他一眼,他和叶沈昀高中的时候就认识,对着人的性子也是了解,但依旧黑着脸不说话。
他知道叶沈昀的话虽然说着难听但也是实话,喻秽现在不想见他,而且他也找不到。当年喻秽会拿他的论文出国,就是看准了他不会找到教授那里去揭穿他,他这么些年被喻秽吃得死死的,现在到底是不是应该放手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头疼得厉害。
叶沈昀见他不回答,又在他耳边不要命的问了十几遍,最后被他问得烦了,唐铭歌心里头窝着火吼了一句,“知道了。”
叶沈昀一看达到了目的也不再出声烦他,笑得狡黠,把眼光转向付杭,解释道:“剧本你知道的,就他这个臭脾气我也是不会给他,所以你就放心。替我跟李衾道个歉之前鸽她是因为有点家事要办,也是对不住了。”
话刚说到一半,叶沈昀的手机就响了,他拿起来一看,笑得眼睛都快眯起来了,起身对着付杭就道:“我先走了,家里那位给我打电话了。”
只是都走到了一半,都快到咖啡厅门口了又兀地折了回来,冷眼指着唐铭歌道:“记得把付杭送过去啊,走了。”说完还不忘朝着付杭挥了挥手。
付杭看着叶沈昀一副变脸不打草稿的样有些忍俊不禁,但看看唐铭歌黑成锅底的脸色也不好同他攀谈什么,打了声招呼要先回酒店换套礼服,然后麻烦唐铭歌移步酒店接他。
唐铭歌似乎是刚才被叶沈昀闹得厉害,揉了揉太阳穴但也是没有迁怒于他,点了点头,两人约了个时间一起去了酒会。
日本的酒会付杭来的次数少,在车上问了问唐铭歌才知道这次是一个商业慈善酒会连带着拍卖一些东西,每隔几年举办一次,都是拍卖些字画古董什么的,拍卖的钱大部分会捐给非洲的医疗机构,而至于来的人大部分都是在各国商圈有些地位的人,也都是想借着这机会大家也顺便交流交流。
听唐铭歌说,可能是今年的拍卖品不怎么好的缘故,所以今年请的人不多。
唐铭歌看上去也不像对拍卖感兴趣的样子,付杭估摸着他是去拉拢关系的,毕竟他刚接手昱明没多久,根基也不算太稳,虽然是他伯伯一手把他扶持上去的位置,但是能不能服众也全凭他自己的本事。
付杭坐在车上侧脸看着坐在身旁这个人,唐铭歌好像总是严肃的面上很少带着笑意,总是喜欢皱着眉头。
小时候听老人说,这样的人往往福薄,付杭一时就这样看着他,不多说话。
不知道别人经历过什么,只是个看客,所以付杭不会像叶沈昀一样开口劝慰他什么,他只知道,若是真的很重要的人应当是不会放弃的,不管那人对自己是弃如敝履又或者是视若草莽。
毕竟有些事情认了就认了,没什么丢人的,这个世界上不总要有一些人“三千弱水只取一瓢”,去证明被人们歌颂得腻味了的爱情吗?
付杭又转头望向车窗外,看着窗外的光怪陆离。推荐本书
他不是一个喜欢说闲话的人,只是突然感慨好似每个人的情路都坎坷的不行,一时间想起自己过往是那件一腔热血犯浑的傻事,突然不知怎么的笑弯了眉眼。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累了 不想写剧场了
你们脑补吧 爱你们哦
么么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