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制住糟糕的情绪，抱住许珏：“上次，我们说好要坦诚的。无论你告诉我什么，我都不会生气，也不会对你有什么想法。就算有，我也会调整自己，只要你不骗我。”
许珏彻底放下心来，拍拍凌笙的后背，柔声道：“嗯。”
“那你瞒了我什么？”凌笙深呼吸几次，准备好接受正主的坦诚相告。
许珏也深呼吸几次，以豁出去的气势说：“我，我给自己的电脑备注了一些奇怪的称呼。”
凌笙：“……嗯？”
许珏继续：“你可能没注意到，我给‘我的电脑’备注的是老婆，给回收站备注的是备胎。对不起，我不该这样的。”
凌笙：“……”
许珏：“我的老婆只能是你，没有任何备胎，真的。我就是皮一下，没有其他想法。”
这句告白的时间选的不太好，凌笙额角青筋直跳：“我知道了。那，你还有没有其他想说的？”
许珏没听出来她的期待之意，歪歪头：“没了，我可乖了。”
没了？乖？
凌笙笑了。
很好。
她再也找不到饶过她的理由了。
“我有办法让你更乖。”凌笙抽掉许珏裹得并不严实的浴巾，脚自后面一勾，把她整个人带到怀里。
许珏失去遮蔽物，惊呼一声。凌笙踢掉被子，翻身压住了她，不给她任何挣扎的机会，开始肆意拨弄这条调皮的琴弦，让其奏出各类音调。
外面天色已晚，屋内恰逢花开，秋日的微凉温度，再次于湖光水色中，渐渐升高。小区多的是人饲养宠物，明明没到春天，竟有一只猫咪不甘寂寞，在不停地叫唤。到高亢处，和人的声音也别无二致。
“凌、凌笙，我，我错了，真的，呜……”
凌笙再不留情，首轮战线延长到极致，许珏溃败得凄惨，语不成句，几乎化为一个果冻，被人随意揉扁搓圆，毫无抵抗能力。
“错哪儿了？”凌笙轻吻许珏的唇角，有些漫不经心。她虽有心惩罚人，故意用了快节奏，但也始终温柔，因此许珏更是难受。
况且，这人很是恶趣味，好几次使尽手段让雪山融化成河，却建了一个控制泄流的闸门，每当意识到流量增加，就及时关闭闸门，让水流没有一点机会尽情释放。
反覆折腾几次，始终无法碰触梦寐以求的山峰顶端，许珏差点崩溃，小声呜咽：“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凌笙一顿，诱哄道：“这样好不好，你告诉我你的其他秘密，我就放过你。”
许珏忙不迭点头，喘了口气回答：“我D盘里，有一个叫学习使我日渐消瘦的文件夹，里面有时绯传给我的……压缩包。”
凌笙挑眉，秒懂。她想了想，如约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不再阻拦登山者的前行。
这下，许珏终于逃脱半路折回的苦楚，扒着凌笙的衣角，全身由绷紧渐渐松懈，最后归于宁静。
想到先前的经历，许珏眼里包着泪水，哭得可怜兮兮的：“欺负人，大坏蛋，不带这样的。想要资源就自己找，干嘛非要逼迫我交出来……”
凌笙登时笑场：“噗，谁稀罕你这些小资源？”
“不稀罕那你走开，烦死人了……”许珏躺在一边，背过身子不看凌笙，抽抽搭搭的。
“不行，你以为只有一次？”凌笙就着许珏背对她的姿势，把人按住。
许珏：“？？？你说了会放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