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了。”提起杜良泉方陵就愁得慌,“能自己下床了,也能少个人伺候。”
“嗯。”
杜良泉上山打猎的时候碰见只黑熊,逃跑的时候摔断了腿,不过也幸亏及时跑了,要不怕是连命也没了。
吃了饭也还是饿,乔凝把孩子放床上打算烧点水喝,也顺便暖暖屋子。
杜良顷从镇上吃饱喝足回来闷头就睡,乔凝分心看着他,就害怕他一个翻身压到孩子。
喝了些水充腹,乔凝又烫了奶果喂给孩子,杜良顷这时候醒了,喝了酒脑子不甚清醒。
头疼,胃不舒服,说话也难听,他坐在床沿上,语气恶劣地冲着乔凝骂,“你特么坐哪儿干什么!过来给老子揉揉头!”
乔凝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招惹他了,好在孩子已经喂好了。
杜良顷等的不耐烦,蹙着眉满脸凶意,“老子使唤不动你了?”
乔凝觉得他一秒就要跳起来打人,给孩子盖了被子就站在他跟前两手搭在他额前给他揉太阳穴。
杜良顷本来手是放在自己膝盖的,眼神往下一瞥看见乔凝收紧的腰,顺势就把手环了上去。
“嘶”乔凝腰正疼着,他一捏乔凝也失了力气,“良顷,我腰疼。”
“嗯?”杜良顷眼前出现了幻觉,靠近乔凝闻到了一股好闻的香气,更加靠近他使劲嗅了嗅。
乔凝越推他他靠得越近。
“你是?”杜良顷觉得有个美人儿在自己跟前,可他明明在家啊。
反正是个美人儿,不上白不上。
杜良顷手上一个用力把乔凝压在床上,趁他没反应过来两手分开他的双腿,乔凝被一阵剧痛彻底唤醒,身下疼得他死去活来的,面色骤然变得惨白。
“良顷!良顷!”他努力合上双腿,刚生完孩子的伤口又被撕裂了,乔凝怕死了他再做点什么。
“我还没恢复,良顷你喝醉了!”
杜良顷就觉得有个人在自己耳边聒噪,烦得很,“啪”的一下拍了拍乔凝的屁股。
“老实点!”说着就要去解乔凝的衣服,乔凝伸手拦他,被他一只手制住,衣服也被轻易扒了下来。
乔凝简直绝望了,又哭又叫地也不见他停下,就差咬他一口让他清醒了。
“良顷,你快停下!你疯了!”
☆、乔府
杜良顷不想听他叫唤,顺手捂住他的嘴,乔凝发不出声音更吓得眼泪大把大把掉。
衣服被褪下来,双腿大咧咧敞着,杜良顷终于被他腿间暗红色的血迹唤回了神志。
他松开了手,乔凝后怕得厉害,两只眼紧盯着他,窝在被子里直打哆嗦。
杜良顷下床洗了把脸,屋里只剩下乔凝抽泣呜咽的声音。
伤口反复撕裂的疼从伤处直直钻进心脏,甚至比第一次还要疼,血沿着双腿滑下,弄脏了床。
缓过一阵疼乔凝擦了擦身上也下了床。
把宝宝抱在怀里,一只手换了床单又把宝宝放下。
走路也不敢走,乔凝小步挪着去外边打了水洗床单,两个人谁也没提刚才发生的事。
小孩子每天要吃好几次奶果,乔凝从张大柱家要来的奶果没十天也吃完了。
不能再去人家家里要,乔凝把孩子托付给方陵帮忙带。
家里有个好赌的,一分钱也存不住,乔凝拿着上次好不容易求他才留住的几文钱去了镇上。
大冬天好多店都关着门,乔凝买了奶果回来居然看到有人招工。
这对乔凝来说就是雪中送炭,孩子还没有衣服,总要挣点钱给孩子做身衣服。
每天吃奶果也要用钱,乔凝想了想大着胆子上去问。
铺子里就一个中年模样的汉子在,懒洋洋得打着瞌睡,乔凝进去小声叫了句,王进祥睁开了眼。
他打着呵欠问,“干啥?”
乔凝指指门口的牌子,“那个,你们还招工吗?”他小时候跟着家里的大哥学过简单的字,因而才能看懂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