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雀坐到桌边,非常自觉地将他抱到怀中,低头温声哄道:“哥哥怎么又生我气了?”
“你……”殷衣一被殷雀抱着便什么脾气也发不出来了,只靠在他肩上低声道:“都快过年了……还天天不回家的……”
殷雀心里一跳,通体舒泰地受下了殷衣这个不动声色的撒娇,伸手替他将鬓边发丝挽到耳后:“这不是忙完这一阵,才能得空同哥哥一起过年么?”
殷衣便弯着眼睛笑起来。他久病初愈,脸色却比病前还要好上许多,唇色被酒液润泽得鲜红,此时懒洋洋地依在殷雀怀中,真真是——艳丽难当。
殷雀因着殷衣犹在病中,已经几月未开荤,此时单单被殷衣这么望上一眼,身下的欲根便硬了起来,直直地戳着殷衣的大腿。
殷衣隔着衣衫抚上坚硬滚烫的那物事,刻意放低了声:“想我了?”
殷雀刚从外头回来,身上却比殷衣还要暖上两分。他按着殷衣后颈,在他唇瓣边磨蹭:“自然是……日思夜想……”
殷衣搂着他的脖颈,低笑道:“花言巧语。”却凑过去主动吻上殷雀,唇齿相依,缱绻缠绵。
殷雀吮一下殷衣的唇,含笑望着他。
“都怪你……被你补过头了……”殷衣稍稍撇过头,颊边一片绯红,“回床上……”
还没说完便被打横抱起,殷衣低呼一声,紧紧攀着殷雀的臂膀。
殷雀同殷衣一齐倒在绵软的被褥中。殷衣一翻身,跨坐在殷雀小腹上,一只手按着殷雀肩膀,居高临下地笑道:“不准动,让……我来。”
殷雀喉结上下滚动一阵,哑声叫道:“哥哥,我……”
“你什么?”殷衣将身上的厚重衣衫一件件脱下,因为刚刚喝下去的酒,浑身似乎都透着红,他低头看着殷雀,笑骂道:“你这小混账……”
殷雀抚过殷衣纤瘦的腰际,引得殷衣咬紧下唇,半羞半恼地瞟他一眼。殷雀只觉得那眼神勾子似的,挠得他心中又痒又酥,下身硬得几乎发疼。
殷衣随意套弄两下抵着他后腰的硬物,小声咕哝道:“好大……”话音未落,便感到手里握着的性器兴奋地弹跳一下,不由哼笑一声,俯身黏黏糊糊地向殷雀讨吻,一边伸了手,摸索着插进穴道中自己扩张。
殷雀自是予取予求,强自忍着勃发的情欲,任由殷衣趴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殷衣不自觉地塌了腰,好让手指进得更深,附在殷雀耳边低哑地呻吟着:“呜嗯……殷雀……太深……啊……”
殷雀忍得眼睛都红了,扳过殷衣的下巴深深吻住,殷衣便弯了眼,在亲吻的间隙中漏出甜腻的呻吟。
半晌,殷衣稍稍直起腰,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期间刮过敏感的穴肉,又引得腰间一阵轻颤。他垂着头看了眼殷雀,低声喊了他的字:“沉寒……”便掰开臀瓣去吃那滚烫的性器。
那物事太粗,与手指完全不可比。殷衣的身体太久未经情事,此时堪堪吞进头部便已软了手脚,只能勉强撑着他的胸膛,急促地喘息着:“殷雀……嗯……沉寒……”
殷雀恍惚觉得自己也醉了,后脑一跳跳地疼,他摸索着握住殷衣一只手,蛮横地与他十指相扣,声音克制不住地发颤:“长轻……”
殷衣俯身亲了亲殷雀的颊侧,咬了牙往下坐。等得完全没入,两人皆长长舒了一口气。
殷雀没急于开始动作,撑起身子又去同身上的人接吻:“哥哥可也是想了?”
殷衣轻咬着下唇,只含含糊糊“嗯”了一声,这般乖顺模样,全不似半个时辰前刚摔了碗的人。殷雀平日看多了他的嚣张任性,却最中意他在床笫间的难得服软,便忍不住生出些逗弄的心思。
他伸手把殷衣身子抱起来些,深埋的性器被抽出,引得殷衣小声低吟。
“哥哥是想我,还是想这事?”
殷衣环着殷雀的脖颈,又凑过去亲亲他的唇角,只觉得浑身泛着痒意。他在殷雀耳边吹口气,低声道:“自是想你……才想同你做这事。”
语毕也不管殷雀的反应,扭着腰在他身上起落,唇边溢出高高低低的呻吟,一头黑发散落在身后,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啊……太长了……”殷衣泪眼朦胧地望着他,抚过自己的小腹,似乎真的能感受到那滚烫粗长的性器,“沉寒……呜……要坏了……”推荐本书
殷雀紧紧箍着殷衣地腰,隐忍又热切地舔吻着他的颈侧,闻言低笑道:“哥哥怎么会坏呢……我怎么舍得……”却倏然发了狠,将殷衣压在被褥中,抬起他一条细细白白的腿扛到肩上,身下又深又重地朝里顶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