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爱极了他
邬盏那儿倒难缠了,甩不掉又挣不开。
邬盏被人摁的一条腿跪在地上,咳了两声,吐了一口血唾沫:“您真他娘的能耐…原先仰在我们这边儿,这时候倒随风倒了?”
“你说清楚是谁啊,我跟你可不熟。”那人说着,丝毫不慌的扯扯衣服,站起来把衣服整好,走到邬盏跟前,扯住邬盏的头发,“这俩眼珠子能看清么?”
“瞎/狗/操/的!把我推出去那人,可不就是你!”邬盏瞪着那人,骂道,眼前这个人,这辈子都忘不了,死都忘不了。
“哟,同党啊。”那人不怀好意的笑道,放开邬盏,“我还说你早死了呢。”
邬盏冷笑一声,瞪着那人,恨不得一拳挥过去,把那人眼珠子都打出来,难怪找到的这么快,都是面前那狗玩意儿干的好事儿。
“来,好生伺候,可千万别伺候死了,还得等他供消息呢。”那人说着去坐下来,打量了邬盏一会儿。
邬盏被人架起来,绑了起来:“供消息?等?等死吧你!”
“哟,挺硬的啊?好好伺候,别含糊了。”那人说着靠到椅背上,看着邬盏。
邬盏压根儿受不住打,不过几下就撑不住了,死死咬住了嘴,咬的一嘴血,朝旁边吐出来,嘶吼了一声。
“这就撑不住了阿?”
“闭上你的臭嘴…”邬盏说着紧闭着眼,吞咽了唾液,血腥味儿有些浓。
“嘴挺严的,继续吧。”那人说着,看着地上有张纸,去拿了过来,“哟,这谁啊?”
邬盏猛的睁开眼,看着那人手里的纸,心里实在慌:“别他娘的那你脏手碰!”
“不就一副破画么?这么护着?那这人肯定了不得。”那人说着,将那张画压在枪下。
那张画上的正是袁晌,袁晌唱戏的样子,邬盏闲着就会拿出来画,偷偷的画,画了好久才画完,邬盏最见不得就是有人碰,除非自己同意了。
邬盏心里着急,发慌,总觉得想要哭,心里难受的不得了,甚至不知道怎么办,他想把那幅画拿回来,好好的藏起来,藏到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
连着两天,邬盏被拷问的实在撑不住,耷拉着脑袋轻咳了两声,头发湿答答的,一滴一滴往下滴水,衣服被抽的破破的,流着血,领子有些不整。
邬盏抬起头,看了看窗外,又低下头,咬紧了牙关,攥紧了拳头,实在难受,心也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