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波想到了什么,身下一顿反驳道,“能耐了?”
刚刚说完,谭小飞压着他的腰身往下坐,性器顶到最深,直插得张晓波有些喘不过气。他的后穴有些不适应那根粗大的阴茎,脱口而出的却仍是呻吟,直至穴口被一下又一下抽出又深入的抽插给破开,而他的肠壁依旧紧紧箍着谭小飞,里面又湿热又温润。谭小飞直往张晓波敏感点上一阵戳刺,毫无顾忌那快感是否让人经受得住,后穴的温度烫的他近乎失语。当下没顶的快慰像潮水一样冲到张晓波的四肢百骸,酥麻的战栗顺着血液爬上指尖,大腿内侧夹着力道打颤,他感觉沉睡三年的身体再次被谭小飞打开了,从下而上地被性器贯穿。两个人许久未尝这销魂蚀骨的滋味,都有些难以忍耐。
谭小飞低哑着问,“能耐吗?”
张晓波脑海里一片混沌,全身上下都在发热却偏偏还要嘴硬,“……痒死了。”
谭小飞扬了扬眉,封住张晓波胡言乱语的唇,“那得干到你不痒为止……”
翘起的性器用力地向上顶,谭小飞扶着他腰往下坐,阴茎像热楔一样打进软肉里,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张晓波敏感的地带,谭小飞吻着张晓波的唇,堵着他勾人心神的呻吟,他们的身上都像是着了火,欲望沿着脊柱一路向上,胸口是红的,耳朵是红的,眼圈也是红的。
谭小飞勾住卡在他腰侧的双腿,托着他的腿弯从沙发上站起来。张晓波撑着他的颈脖,被谭小飞带着走进卧室,性器还卡在他的肠壁里,每一步都引起身体敏感短促的颤栗。
张晓波躺在床上,双腿被谭小飞拉至胸前抵住。身下的戳刺愈发狠厉起来,张晓波感觉一串串的快感在自己身体深处炸开来,他忍不住握住自己前端已经流水的性器,随着谭小飞的节奏撸动起来。两处都是炽烈的快感,他的手却无法停下来,快意要把他逼至顶点,两人交合之处时而翻出红肿的软肉和黏腻的汁水,满目都是狼藉不堪。
谭小飞拉过张晓波的手强迫他放在头顶,张晓波的呻吟里已经带上哽咽。
“波儿,波儿,叫声好听的……”
什么时候喜欢上你,或许我自己都说不上来。
谭小飞越操越狠,几乎想把身下这个人揉碎了吃进肚子里。身体都发着烫,交合处又湿又热,但哪里都比不上张晓波紧致湿热的肠壁,张晓波和谭小飞四目相对,手指相交。
但是这一刻,我想和你在一起。
“操……!”
三年都未曾尝过的情欲滋味与欲念在今夜彻底爆发,他们像困兽一般相拥着舔舐无言的伤口,用吻进去的爱,用压抑着的爱,也用做出来的爱。
复杂的情绪随着高潮一起汹涌而来,性器全部拔出用狠狠插入,沿着前列腺一路狂乱地碾磨至深处,张晓波半张着嘴,谭小飞低下头含住他所有淫乱的喊叫,在不断淫靡的抽插声中逐渐听到自己的心跳,眼前就算一片迷茫,也依然爽得绷紧所有的肌肉,爽的蜷起痉挛的脚趾。后穴一阵销魂的紧缩,夹着谭小飞不让他离开。欲仙欲死的高潮爆发在肉刃结实的顶撞里,张晓波呜咽着喘着气,精液一股股地射出来,插射的快感就要让他窒息。
谭小飞握住他正射着的阴茎,缓缓撸动着让张晓波把所有的精液吐完,他抱起张晓波发颤的腰身,在身体内部颤抖不停的软肉上射出热流,张晓波扬起颈脖,近乎无力地搂着他的肩。
谭小飞从张晓波身体里拔出来,用顶端磨着张晓波被操得红肿敏感的穴口,张晓波反射性地一个哆嗦。谭小飞的性器却还没有软下去,他把张晓波翻了个身,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掌。
“呃……恩……”
张晓波几乎合不拢腿,性器很快就又从身后捅了进去,高潮过后的身体一遭刺激格外敏感难忍,张晓波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在过电,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因为谭小飞的性器在自己身体里的动作而作出反应。
谭小飞喘着气咬着他后颈上的软肉,鼻息间的热气扑上泛红的肌肤,“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