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白宇甜甜地冲他笑,完全忘记自个正光着屁股坐在他身上,后穴又被指尖钻了进去,没弄一会儿就急急地抽了出来。他恍惚着忘了痛是什么滋味,就觉得眼前这张脸怎么看怎么漂亮,嘴唇泛着水光粉得春情荡漾,长睫毛每一眨眼都扇到了他的心眼里。
“哥哥,你真好看……”他笑得甜,觉得自个能毫无顾忌地亲吻这张薄唇真是划算,屁股后边咯着的硬块也只会让他跃跃欲试,抱着人黏糊糊地叫哥哥。
“小白……抱歉……”
“嗯?”
他是食髓知味天真迷昧,往人身上一挂浑然不记得自个是谁;朱一龙则是朝暮思盼终尝所愿,被他裹着糖霜般的一笑挖光了理智,什么女鬼老宅全数抛诸脑后,将他拦腰抱了起来,就近压到了咔咔作响的榉木地板上。
还好地上铺着他的外套和那件艳丽的嫁衣,否则白宇就得跟半寸厚的灰尘来个亲密接触——但这种时候估计他也顾不上了。朱一龙扯掉他下半身的衣物,掰开他两条细直的长腿跻身进去,握着阳具根部便没头没脑地往那小穴里挤,干涩的洞口被撑开了一个圆,不停收缩着小嘴把粗大的龟头含了进去,再往里就难了,朱一龙喘息着撑在他身上,不断去寻他口中湿滑的津液。
白宇痛得清醒了半晌,有种倒霉透顶的感觉。他张着嘴同男人接吻,眼角余光不时地扫过虚掩的房门,一缕红衣飘过,却迟迟找不到进来的路。屁股疼得像要裂开一般,不由令他想起了在渠河镇的悲催往事——嘴里含着自个的肚兜被男人肏得欲哭无泪,直到第二天那个地方都痛得仿佛合不拢了一般。
硬要说起来,跟被鬼迷了心智也没什么两样,不巧他是被美色所迷,两番三次地被人按在各种地方肏,穴眼一收一缩疼得要命,甬道里边好歹习惯了渗出了点透明的肠水,润着饱胀的龟头想让他赶紧插进来,一举解决这半上不下的钝痛。
偏偏身上的人还在抱怨,“小白,你太紧了……”白宇恨不得在他漂亮的脸上来一拳头,但无奈此刻连大腿都在哆嗦,颤巍巍抬高了屁股,迎着那根凶器可怜巴巴地说:“哥哥……呜,你快进来……”
被一鼓作气插到了底,他两眼一黑差点没晕过去,两条腿软成了棉絮无力地往两边敞开,中间那根秀挺的玩意儿也搭了下来,软在下腹,活像是受刑一般。
若在平时怎么也会顾虑他的感受,但此刻朱一龙被他封了活脉,只觉得头昏脑涨辨不了轻重缓急,整根濒临爆发的阳具被裹进了他温暖潮湿的洞穴,白花花的肉体在身下微微颤抖,破碎的哀鸣被轰隆的雷声所覆盖,他来不及细思,又重又狠地在对方体内耸动了起来。
白宇揪着身下的衣物小声地叫,盛不住的口水沿着嘴角往下流。他快两个月没被人干过了,一开始只觉得到痛,但渐渐地又从律动中觉出了点爽利。谷道有着自个的意识不停地收缩,紧紧吸着那根滚烫坚硬的肉具,肏开了便不觉着痛了,反而被捣着骚心滋出了点水声。他下意识地挺起了腰,红润的嘴唇一开一阖,黏糊糊地喊,“哥哥……好大啊……”
真是糟糕。朱一龙那仅有的一丁点清明反而成了无用的枷锁,他置身于他,仿佛进入了无穷福地,蛮横地只知道掠夺。他抬高白宇的双腿狠狠再往下压,滚烫的阳具在他体内进出得愈快。白宇双手攀着他,浑身上下仅剩一件水红的肚兜,随着剧烈的摇晃显些快要掉下去。他抬手去揉那层绸布下柔韧的胸肉,捏着石子般硬挺的乳首,白宇便哭着喊他的名字,“龙哥,龙哥……”
“喜欢吗?”他贴着白宇滚烫的额头问他,总是满嘴胡话的小神棍迫不及待地点着头。
“喜欢被我干,还是喜欢我?”
白宇恍恍惚惚望着他的眸子说,“都喜欢……”
他立刻奖赏他的诚实,含着那润红的唇瓣嘬出了水声。身体发肤间澎湃的欲望似叫嚣着想要宣泄,比平时快了许多,但他没办法克制,来回抽插了几十下,热流一股脑涌至了阴茎,被湿软的肉道疯狂挤压着,闷哼着泄在了他体内。
白宇双眸陡然睁大,浑身颤个不停,那股热浪来得太猛,拍打在他脆弱的肉壁上,逼出了他委屈至极的哭声。推荐本书
朱一龙这才反应过来,连声说着抱歉想要退出去,白宇却抬起双腿箍住他的腰,抽抽涕涕地说,“别出去……”
阳精亦相当于元炁,离了他的身子说不准就会被恶鬼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