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龙没急着从他体内离开,而是凑上来缓缓吻他的唇角。白宇双眸涣散地喘了一会儿,这才意识到自己又哭了,羞赧地把脑袋侧了过去,只给他亲着自己的侧颊。
“舒服吗?”
他飞快地转过头在男人嘴上啄了一口,又把自己埋进了枕头里。
朱一龙闷笑了一声,压着他缓缓地动了动,“那再来一次好不好?”
白宇红着脸点了点头,双手环过他的肩头,轻轻地拥住了他。
阳具在体内抬起了头,磨着软化了的肠壁,顺滑地进进出出。白宇耳朵边上是自个被肏出来的水声,小穴就跟呼吸似的一张一翕含着男人的肉棒。他张着嘴喘息不定地说,“你……你下回……要给我……啊,在上边……”
朱一龙笑着贴住他额头问,“为什么啊?”
白宇又一次被他动人的笑晃傻了眼,迷迷糊糊地说,“因为……我不要……老、老是做太太……”
“那我叫你老爷好不好?”
他一想,似乎挺好,晕乎乎地点了点头,醉醺醺地把唇送了上去。
“嗯……老爷,我干得你还满意吗?”
“满、满意……”
“老爷吃得好紧……这么想要吗?”
“要……啊,好舒服……要你……”
这一晚有人掩耳盗铃苦中作乐,有人则是配合无间,却笑得一塌糊涂。
夜色渐浓,情潮渐褪。
白宇和他相拥而眠,被拢在温暖的臂弯中,温柔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他汗湿的裸背。
“哥哥……”他又乏又累,但还不想这么快睡,有一搭没一搭地找着人聊天,“你和那个秦深……认识多久了?”
“六七年了吧,留洋的时候认识的……”朱一龙笑着勾了下他的鼻尖,“怎么问起他来了?”
白宇哼哼唧唧地说,“他叫你少渊……”
怔忡了一瞬,才觉出小神棍是在吃醋,他眉眼一弯,凑上去亲了口润红的唇角说,“我以为你知道……秦深不过是我的老同学,你都要吃醋,下次再有人叫我哥哥你怎么办?”
“那我就叫你太太!”白宇气不过,使劲捏了下他的胸口说。
“嘶……随你、都随你。”实力决定地位,朱一龙捂着自己的胸膛,决定还是先把这事儿忽悠过去。
白宇乐得开怀,笑了两声又寻思道,“你堂弟叫少宜,你叫少渊,那你们家还有多少个朱少爷啊?”
“以前还有个少杰,不过前两年过世了……”
白宇一愣,“怎么过世的?”
朱一龙想了想说,“好像是家中遭了火灾吧,虽然我们不常走动,但听说他年纪轻轻就走了,挺惋惜的……”
“抱歉……”白宇低了下头,忽然又想起自个着实不了解他的过往,便想同他聊聊家中的情形。朱一龙不介意与他分享,拥着他喁喁私语,聊起了幼时的经历。
“……当时我父亲离世,我母亲就说,你以后可得振作一些,别辜负你父亲的期望……”
白宇听到一半,蹙起了眉头,“你父亲也……?”
朱一龙平静地抚摸着他的手背说,“生老病死,世事无常,他是突逢大病过世,倒也没受什么痛苦。”
“那你家中还有什么人在?”
“现如今就我和母亲了。”朱一龙思索了一阵又说,“倒是听说我父亲有个兄弟,不过年纪轻轻就离家了,至今没有下落……”
风水学上称穴有三吉,葬有六凶。若是祖辈的安葬之地随山水推移发生了什么变化,极可能影响后代的运势。白宇忙不迭爬起来追问他家中是否还有其它变故,说不准真的是风水问题,导致他家中亲戚屡逢灾祸。
朱一龙仍旧是不太相信这些说法,但又不忍拂了他的面子,只好回道,“这你不用担心,我们家那儿最不缺的就是风水师父,我母亲信得很,每隔几年都会找人来看……”
“就算不是风水问题,也有可能是中了什么邪术!”推荐本书
他无奈笑道,“哪有你想得那么复杂,我看就只是意外罢了……”
“龙哥!”白宇蹙着眉头想要和他理论,但被人拽着胳膊一扯,又跌到了对方温热的胸膛上。
“再说了……”朱一龙摸着他的后腰缓缓往下滑,轻叹道,“你看我不是还好好的吗?”
“你就是把我说的话当耳边风……唔唔!”白宇被他封住了唇,贴在高热的躯体上,挨挨蹭蹭中又招了些欲火上来。朱一龙揉着他软嫩的臀瓣,手指探进柔软的穴中,轻轻勾了两下,那人就满脸潮红得趴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