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陈霜就带着陈尚华和阿宁北上去越国京城
马车驶到村门口,只见全村的人都堵在路上。
村长道:“您真的要走吗?就留下那么多学生不管不问吗?”
陈霜道:“我教的那些孩子里,有的天资聪颖,亦能授业。至于典籍,我都留在那儿,以供学习。村长,多谢您这些年来的照顾,陈霜感激不尽”
“罢了罢了,我看您也不是普通人,在我们这小渔村着实憋屈,您就是天生富贵的命啊!”
陈霜听罢,冷笑一声:我多么希望是天生贫穷的命啊,荣华富贵不过是过眼云烟,比粗茶淡饭来的更无味。
和乡亲门道别玩,陈霜便骑上马,跟着车队走了。
马车里:
“德公公,我娘到底是什么人呐,她不仅认识字,还回骑马,太厉害了!”陈尚华问道。
“回殿下的话,那位可是咱越国唯一的女将,当年越国翼国大战时,那可是立过战功的。战争结束后,陈贵妃进宫做了妃嫔。不过后来惹怒了太后娘娘,本来是要赐死的,因怀有龙嗣就免于死罪,关押冷宫待产,可后来陈贵妃不从,非要离宫。太后娘娘本就不喜陈将军,于是就讲陈贵妃打发道这儿来了。”
“德公公,娘到底因为什么惹恼了太后啊!”陈尚华又追问道。
“还请殿下恕咱家罪,这件事可是关系到越国皇室脸面的事,当事人是死都不能像外人透露的,咱家只是一奴才,要是被人知道咱家告了密,咱家可是要掉脑袋的。”
德公公说完,看了看阿宁,又看了看陈尚华,又道:“还不知道那位是小殿下?”
陈尚华道:“我们是亲兄弟,阿宁是哥哥,我是弟弟”说完便像阿宁使了使眼色
“什么?这,这。。。”
“德公公,尚华说的不错,我们都是娘亲生的。”阿宁心虚道。
阿宁本就瘦小,没有陈尚华壮实,个头看起来没差别,再加上阿宁本就有几分像陈尚华,德公公就没多疑。
“哎呦!”德公公刷了自己一嘴巴,对着阿宁道:“小殿下,实在对不住,咱家有眼不识泰山,把您错认成侍卫了。奴才真是该死”
阿宁道:“没事,没事。我和尚华都是兄弟。谁做皇帝都一样,我……”
“什么叫谁做皇帝都一样呢?”陈尚华打断阿宁道,“你是我哥哥,自然是要当皇帝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