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按照翼国和越国的规矩,立嫡立长,没有嫡或没有长便立贤。”
“哦,我们北狄不是这样的。我们北狄的王位继承人必须是手握重兵的王室。而我们北狄和中原两国一样,都是用虎符来号令三军。”
“就说明哪个王室成员拥有虎符,那个人也就可以继任皇位了。”
“的确如此。只是父皇走的急,还没有请出虎符交给他中意的儿子就撑不住了。不过奇怪的是,父王死后,大哥想要先请出虎符的时候,虎符却不见了。”
“不见了?”
“是不见了,找遍整个王庭都找不到。后来与二哥交好的高官德木图就提议说谁先找到虎符,谁就是新王。话虽如此,但背地里大哥和二哥都在暗地里给对方使绊子,不让对方先找到虎符。”
“那殿下知道虎符应该在哪?”慕庸宁问道。
塔娜摇摇头道:“不知道,反正不在王庭。”
塔娜说完,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凑到慕庸宁耳边道:“在郡城位厌,客去凭拦槛。夜门立马望,而今世路难。享卦传习看,文涧泄潺潺。”
“什么意思?”慕庸宁不解道。
“这是父王生病,本公主去侍药的时候,父王在本公主耳边哼的诗。”塔娜解释道。
“这诗……”
“本公主觉得这诗有古怪。父王学中原人吟诗本就奇怪,而且本公主问过哥哥们,他们都说父王没有对他们哼过诗,都说本公主听错了。”
“那公主是觉得这诗有什么引申含义?”
“本公主也说不上来,也许和虎符的下落有关吧!所以本公主见你是中原人,对这种诗词最为了解了,想必能猜出这其中蕴含的道理吧!”
慕庸宁重复了几遍诗,答道:“我资历尚浅,阿叔对这方面比较了解,要不等阿叔醒来再商量?”
“好啊,本公主不着急。”
塔娜站起身来刚想离开,只见女奴抱着衣服走进来道:“尊敬的公主殿,这是您送来两位大人的衣物。”
塔娜走到女奴身边,拿起衣服翻了翻,若有所思道:“这衣服上怎会有奴隶市场的标记呢?”
塔娜想着将衣服递给慕庸宁道:“小白脸能解释解释衣服上的标志吗?”
“我和阿叔的确是从奴隶市场来的,路上遇暴风雪,后得公主殿下相救。但买主在王庭,来交易的是买主的奴隶。而且送我们来的小奴隶也离开了,我们也不知道是谁买的我们。”慕庸宁解释道。
“这样啊!”塔娜沉思片刻道,“那你们便做本公主的奴隶吧!怎么样?”
“可是……”
慕庸宁话还未说完,只见王庭的士兵走到塔娜的身边警惕地看着慕庸宁,道:“公主殿下,属下有事要和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