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瑜没有看向毛磊,毛磊从怀中掏出之前的那封信递给温玉兰:“不知姑娘对这信上的内容有何看法。”
温瑜心中吐槽,这一看就是假的东西玉兰看了估计都要笑死。结果却大出他所料,温玉兰拿起信,只一打眼就吓得面色惨白。温瑜看着她那副样子,不敢置信道:“玉兰……你、你……”
毛磊显然也没想到这么顺利,问道:“温姑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温玉兰放下信,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半晌抽噎道:“我之前有一天要去女校上课,结果起的早了车夫还没来,便在门口等了一下,结果遇到程迅正要出门。那人看到我言语上调戏了我两句,但也没做什么车夫就过来了,我是真的没杀他!哥你相信我!我没杀人!”
温瑜听罢大怒:“那死太监!你怎么不跟我说呢?”
温玉兰解释:“他毕竟是在朝廷派下来的人,而且我又没受什么伤害,我不想给大哥添麻烦。”
温瑜又是心疼又是自责,这傻孩子从小就思虑过重,本来以为这段时间开朗些了,看来在骨子里的还是没改过来。自己这个当哥哥的也是,想着之前温琼都看出来了,玉兰有心事不开心,自己却只当是小女孩的烦恼没放在心上。
此时最冷静的反而是毛磊,“当时程迅对你无礼可有人看见?”
温玉兰回忆了一会儿,摇头道:“并没有他人,我的婢女那时给我准备暖炉去了,车夫也还没过来,应该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也从未跟人提起过。”
“那就奇怪了,这封举报信又是从哪里来的?”温瑜跟毛磊面面相觑。
接着毛磊又问道:“先不说程迅被杀一事,单说陶琪的案子,按卷宗里说的,是陶琪约你去的二号楼,到了那里你就先晕过去了,那有没有可能是她想对你不轨,结果阴差阳错反而被他人所害?”
温玉兰立刻矢口否认:“这绝对不可能,我相信陶琪,她是不会做这种事的。而且我们二人从未其过矛盾,我家里在蒙阳县怎么说也算是有些地位,她犯不上冒险杀我。”
温瑜这时候再笨也听出来毛磊对这件案子也心存疑惑。还好,他暗自松了口气,只要按察使不糊涂一切都好说。沉思了一会儿,他开口道:“虽然这样不太好,但下官还想请问一句,不知当时向大人拦轿喊冤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