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宁牧瘪瘪嘴,不知道干什么又觉得委屈的要命。
贺望又亲亲他的脸:“把腿并起来,乖崽。”
(……)
周宁牧还小声吐槽:“**都这么难受吗,以后不做了吧?”
贺望轻轻捏捏他大腿根,站着说话不腰疼地埋怨他:“你怎么这么娇气啊?”
周宁牧又成功被他激怒了,滚烫的脸贴在墙上大骂他:“你才娇气!你不要脸!你自恋臭美骚包,每天不是要亲要抱要摸就是要做,你不要脸!!”
贺望松开自己冰着他大腿根的自己的手,贴着他后背揉他屁股,一边嘴里说着:“好啊,以后不做了。”
周宁牧想躲开他揉搓自己的屁股的手,晃了两下屁股,贺望就在他伸手闷笑了声,周宁牧怒道:“那你走开。”
贺望掐了下他屁股,十分听话地往后撤开,一边后退一边跟转过身来红着眼睛看自己的周宁牧摆事实讲道理:“你看我跟你做一次,刚刚衣服是我给你脱的吧?”他眯着眼睛安慰自己,时不时从眼缝里瞥一眼周宁牧,“是不是我亲你摸你帮你撸啊?”
“……”周宁牧总觉得这话有哪里不对,但是又没有什么应该要反驳的地方。
贺望就继续一本正经地跟他讲道理:“做之前是我给你上润滑吧?”
“……”周宁牧迟疑地看着贺望。
贺望垂着眼睛,脸上因为手中动作而有些泛红,他小声的笑了声,看向周宁牧的时候埋怨他:“就连做的时候也是我在用力,你要么躺在床上要么扶着墙不动就行了,对吧?”
周宁牧被他说得脸涨的通红,他觉得自己应该立马张嘴反驳贺望,要大声反驳,要有理有据也要跟贺望这样厚着脸皮一本正经,最后半天像个鼓了气的河豚站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贺望收回目光小声哼了声:“我还不如看片自己撸,还只需要简单用用自己的双手就好了。”
周宁牧直接被他气哭了,伸手揉着眼睛:“你强词夺理!”但是找不到理由去反驳他去骂他,他气得热气上涌,一阵头晕目眩。
贺望对着他也解决了自己的个人问题,他闷闷地哼了声,东西撒在他跟周宁牧两人中间的瓷砖上,然后又迅速地被水给冲干净。
贺望现在是贤者时间,站在原地静静等待高潮余韵过去,几分钟后他走过去关掉了一直开着的浴室淋浴喷头,站在周宁牧面前拖着语气说:“好了,那我们以后就各自撸各自的吧。”
周宁牧伸手抹了把自己脸上不知道是洗澡水还是泪水的东西,红着眼眶瞪贺望。
他俩从一起摆脱处男身份到研究影视作品以及认真在网路上查询资料的九个月后,贺望说让我们俩恢复原来的状态吧。
周宁牧往地上一蹲,脑袋往膝盖上一埋。
“不行。”他想也没想就先开口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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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望蹲在他面前戳他后脑勺,嫌弃他:“你怎么这么难伺候啊,乖崽?”他十分理直气壮地想前面的话也是你说的后面的话也是你说的,这个人怎么这么无理取闹啊。
周宁牧抬起头吼他:“你不准这样叫我!”
贺望被他声音震得耳朵都疼,放在他脑袋上的手收了回来,隔了好一会儿逆反心理上来了,蹲在周宁牧面前连续喊了好几遍:“乖崽乖崽乖崽乖崽乖崽乖崽乖崽乖崽乖崽……”喊到最后一遍的时候还加重语气,“乖崽!”
周宁牧先是瞪着他,隔了几声之后瘪了瘪嘴,最后竟然从鼻腔里应出了一声:“嗯。”
贺望朝他笑出了两排牙齿:“乖崽?”
周宁牧闭着眼睛十分不好意思,但是小声地应出了声:“嗯。”
贺望摸摸他脑袋,吐槽他:“好哭鬼。”
周宁牧睁开眼睛看他,因为两人的距离比较近,他的声音就有些小:“那我们还做不做了?”
贺望伸手去摸他,边摸边点评:“你身上就屁股最白了。”
周宁牧小声反驳他:“你身上也屁股最白。”
贺望摸着他哼:“我哪里都白。”
等他顶着周宁牧的脑袋,听见周宁牧从鼻腔里哼哼了两声,他全身上下都红了起来,伸手抓着贺望的手腕,急促地大喘气。
隔了许久,他俩面面相视一会儿,周宁牧偷偷地把脑袋往贺望面前凑,边凑边不好意思地开口问了句:“要亲一下嘛?”
贺望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周宁牧“咕咚”咽了口口水把自己嘴唇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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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人收拾好后从浴室出来,外面天已经彻底黑了,两人穿着睡衣横七竖八地倒在床上,周宁牧从床头柜里翻出游戏机想要跟贺望一起打游戏,玩了两把后贺望有些兴趣缺缺,周宁牧丢下游戏机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搬到床上,认真咨询:“我们要不要再研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