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们有没有搞错啊？！我他妈都说好几遍了，我没有用实弹！”向明狂躁地把头发抓得一团乱，咬牙切齿道，“我是疯了吗？我用实弹要是被开除了，我父亲会放过我吗！”
宋睦表情难以言喻，缓缓与南殊对视一眼，悻悻道：“那……我的腿……”
向明痛苦道：“我他妈怎么知道你的腿怎么回事！！”说到一半，他似乎回想起了什么，嘴角一拉，妥协道：“好吧，我刚才专门攻击你的伤口是想报复你上次打我的事，可是我发誓，我是真的看到烟雾才找到你们的！你俩倒好，我他妈还没打到你腿呢，你俩就给我整个混合双打？能别这么狠吗？专挑我脸打？”
确实狠了……
鼻青脸肿的，那张脸肿得跟猪头似的。
“那你的感应器呢？为什么你只剩一次被攻击的机会了？”
“我击杀了十五个人啊……大哥！难道我还能一次都不被打中？”
宋睦摸摸下巴：“啧，你不是很厉害嘛？”
“就算再厉害……我也没那本事一枪不中。”
宋睦沉默了，随即摇摇头，颇为惋惜道：“看来，是我高估了，真不是他，这智商不够。”
“操！姓宋的，你他妈说什么呢！你骂我？”
宋睦笑眯眯道：“没呢，对不起啊，误会你了。”他摸摸向明的脸，“没打疼吧？”
“操你妈！别碰我！”向明痛得狰狞，龇牙咧嘴，挥开宋睦的手。
南殊思索了片刻，回想起宋睦当时开枪后响起的两道滴滴声，自己开枪打中后也传来了一声滴滴响皱了皱眉，“可是，确实是有感应器的声音。”
宋睦道：“阿殊，这两个人呢，有可能是我们的同学呢？还是说，是外面的人混进来的啊？”
但是，无论怎么想也想不通。用实弹，怎么做到的呢？所有训练枪支和子弹都是学校统一发放，并且在进入山林之前还要挨个进行检查，想要混着实弹，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果是同学，那会是谁呢？而且自己和宋睦也没有跟其他人有什么恩怨啊？
可……如果真的是外面的人混进来的话，又是怎么躲过检查呢？而且，三发子弹打中后，的确有一个人的枪支被禁用了啊。
然而……这些事情的总源头是，他们到底得罪谁了？为什么这个人要他们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