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惟笑了笑，闭上眼睛。
把东西餐具放进水池，风扬碰了把水洗了洗脸，双手撑在水池边上，看着自己在碗里的倒影：“真狼狈。”
他胡乱在脸上搓了两把，用擦手的毛巾擦了擦脸。也不管杯子和碗泡在水池里，径直走到客房打开电脑。
“是我。”他拨了一串号码，“让你们查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对方将查到了内容一一汇报，风扬听完后应了一声，说挂了。
他结束通话之后，拨通了鲁妍的号码：“研姐。风门那边调查有了点进展。他们在报社门口救下差点被灭口的记者，那个记者交代说是有人授意，上级以他的未来为要挟，他不敢违抗。而且，报社好像在两年内频繁换主，现在连他们记者本身，也不知道上家是谁了。”
鲁妍问他，上家是不是真的就查不出了。
“就算真的查到上家，恐怕脑子也是跟我一个级别的，我们犯得着现在就和那种棘手的对象耗吗？”风扬不无可惜地说，“我可没做好准备和一个透明人对拼。”
鲁妍笑了笑，说他是火烧眉毛都不急的。
风扬陪着笑笑挂断电话。他没有告诉鲁妍，他不止急了，而且急得不行。
他探头进主卧，看了看庄惟似乎睡得不错。
庄惟电话响了两次，都是他接的，并且告诉对方，庄惟气病了，病来得急，需要休息。一次是储修贤来的，另一次是庄家。
换了平时，风扬可能还有心情跟对方打打太极。
这个时候，他就只希望这些潜在的敌人不要来骚扰。
他开始翻看各新闻网站和论坛，果然看到了类似鲁妍所说的情况。鲁妍建议他们召开一个记者招待会，他却以庄惟讨厌解释为由拒绝了。
因为这件事人为炒作的痕迹很严重，受到的关注很多，批判也很多。
让风扬意外并感到温暖的是，不过一个白天的时间，论坛上关于支持他们的粉丝团，就如雨后春笋一样冒了出来。
其中规模最大的一个团，他看了看ID,就知道团长是五号。
在他们受到非议的时候，粉丝们就会站出来说：他们太优秀了，根本就没有女人配得上他们，他们才是配得上彼此的存在！
也有粉丝会站出来，澄清他们并没有炒作的意味，并且指出报社和各大网站、论坛在使用他们的照片时候，并没有征求他们的同意，这是对肖像权的侵犯——虽然她们不得不承认，两人很般配，画面很唯美，已经暗搓搓地收藏了。
当然，这都是在五号授意之下，一步步经营起来的。
这天晚上，风扬破天荒地给五号发了条简讯，表示她的行为值得褒奖，事毕之后，他会奖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