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炫关上窗户,身后的月羽问:“怎么,觉得无聊?”
玄炫回头看他,月羽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扬了扬,“出去走走?”
玄炫站的位置靠近门,便走过去拉开门做了个请的姿势。
经过玄炫和月羽身边的人莫不回头看他们,有惊艳的,也有羡慕的,甚至是暧昧的。
“你不问去干什么?”月羽问。
“等会不就知道了,问与不问只是早一分钟和晚一分钟的关系。”玄炫边逗弄花栗鼠边道。
月羽摸摸鼻子,心说:人太聪明了有时候真是少了很多乐趣。
坐电梯上了五楼,这一层全是病房。
玄炫想了想,有些了然:“你是来找那个三番四次在工地受伤的工人?”
月羽点头:“他叫陈永业,他运气背得有点不寻常。”
“哎。”玄炫突然拉住月羽,拐进了一旁的楼梯间。
月羽暧昧地眨眨眼,低笑:“通常这种情况不是劫持就是拽进来强吻的,我比较希望小炫是想吻我。”
玄炫白了他一眼,“你应该多学习一些物理数学知识。”
“何解?”
“省得思想没逻辑。”玄炫边说边示意月羽看外面。
月羽往外一看,刚好看到桑菊从一间病房出来。
等桑菊进了电梯,月羽凑到玄炫耳边道:“那是陈永业的病房。”
玄炫有点意外,“桑菊是医生,医生去病人病房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月羽伸手右手食指摇了摇,“陈永业的主治医生是刘明,一般不是主治医生谁会这么无聊乱逛病房啊。”
玄炫瞄了月羽一眼,心说:你不就是其中一个。
“所以说桑菊和我们一样是有目的的。”月羽道。
玄炫点头,看来这个桑菊果真有问题。
陈永业左小腿被压断了,打了石膏行动不便,只能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他注意到自己住的是单人病房,他以为是老板大发慈悲安排自己住单间,所以也没多想。
正躺得昏昏欲睡之时,嗒一声,房门被推开了。
陈永业一下子惊醒,扭头去看,就见一个梳着两条乌黑麻花辫的女医生走了进来。
陈永业是个光棍,看到漂亮女人总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人看。
桑菊也算是个美人,陈永业的目光从她进来便一直锁在她身上。
看到陈永业,桑菊神色复杂,有迷茫,有留恋,但更多的是怨恨。
“医生,我的脚怎样了?”陈永业问,“我不会残废吧?”
“死不了。”桑菊冷冰冰地道,怎能让你死得这般容易。
陈永业喉咙一窒,忍不住想骂娘,但一来这个医生是女人,二来他也怕被报复,本来不是残废也被弄成残废,只能敢怒不敢言。
桑菊也不说话,就是盯着陈永业看。
陈永业被她看得心里发毛,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心想:这个医生是不是神经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