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琰在桌子底下偷偷蹬掉了皮鞋,伸长了腿去够白鹤翩的腿,踮着脚尖踩在他的鞋头上。
白鹤翩没有避开,只是抬起眼睛从镜片上方淡淡扫了周琰一眼。白鹤翩觉得这孩子不是一点点傻,恋足的不是他自己吗?这算是什么玩火自焚的招数……
周琰被他这一眼看得又是一阵怂,内心慌得一批,表面还无所畏惧地瞪了回去。
足心是柔软,皮鞋是坚硬。他踩着白鹤翩的坚硬,一点一点划过去,去碰触他的柔软。他的脚背在白鹤翩的脚踝上打转,脚尖来回磨蹭着白鹤翩的跟腱,然后挑起他的裤脚,轻轻悄悄地往他裤子里钻。
白鹤翩的小腿有点凉,周琰贴上去的时候缩了一下,忍不住绷紧了趾尖。其实他没见过Captain的小腿,Captain最多只露过脚踝,于是他默默闭上眼睛,通过脚下的触感幻想Captain的小腿,肌理紧致,肌肉纤长,肤质也比想象中细腻一些。
于是还没来得及把白鹤翩弄硬,周琰自己已经硬得不行。
白鹤翩被他又踩又夹又磨又蹭,一番折腾下来竟然岿然不动,连眉毛都没皱一下,解说报告的时候也是滔滔不绝、行云流水。
到最后一个版块了,白鹤翩突然动了。他左脚猛地一翻,横着往下一捋,竟然把周琰两个脚腕一齐踩在了脚下。周琰没穿鞋子,被白鹤翩硬邦邦的鞋底猛地踏在下面,又是懵又是痛,忍不住挣动了两下。不挣扎还好,这一挣扎白鹤翩也认真了起来,更用力地碾了下去。周琰脚一别,麻筋刚好撞到地上,瞬间半条腿都酥了。
可怕的是,刚刚桌子底下那么一番动作,白鹤翩看起来还是云淡风轻,脸色丝毫不乱,声音都没抖一下,没有半点迟疑和停顿。
周琰两只脚腕都被白鹤翩一脚踩住,本能地并起双腿。白鹤翩的右脚像长了眼睛一样,非常灵巧地钻进他脚踝之间的缝隙里,然后一路往上将他两条腿生生劈开。
周琰又一次在白鹤翩面前敞开双腿,脚上的麻劲儿已经过去了,他可以挣脱开白鹤翩的桎梏,或者更简单一点,他只需要将座椅往后滑开就可以轻易摆脱。可是他没有,他甚至往前蹭了一点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