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翩非常无奈:“周总,要不您有话直说?”
周琰快被他气死了,感觉白鹤翩这话弄得他像个怨妇:“就、就是昨天晚上的事啊!”这要怎么说啊?!
白鹤翩差点就三指并拢向天发誓了:“我以后绝对、绝对不会和您有任何私下接触,除了工作不和您多说一句话。周总,这种处理方式您还满意吗?”
“你什么意思啊?少他妈给我在这儿阴阳怪气。”周琰既捉摸不透白鹤翩的意思,又说不过他。动不了嘴皮子他就想动手,可是他忘了动起手来自己也打不过白鹤翩。
白鹤翩没怎么费力气就对调了两个人的位置,一反身把周琰压制住,拳头险险擦过他的耳尖砸在身后的门板上。除开酒店那几天不说,白鹤翩在公司都表现极其隐忍克制,这种全然释放怒意的次数几乎没有。
门外有个小职员,没什么眼力见,跟在周总后头进厕所,没想到周总一进去就关门,差点把他鼻梁骨给拍短。小职员在门口恭候周总,等了半天周总半天都没出来出来,倒是隐约听见里面传来白主管的声音,过了一会儿门板开始哐哐作响。小职员吓得瑟瑟发抖:里面不会又打起来了吧?!要不要喊人过来啊?
耳边的巨响带着震动,周琰心里秒怂,表面上还虚张声势,抬头挺胸仰视着白鹤翩:“干什么!你还想揍我?!”
两个人几乎鼻尖碰着鼻尖,周琰屏住呼吸,觉得要不是隔着块镜片玻璃,白鹤翩的长睫毛都快扑到他脸上来了。上面贴得很近,下面也贴得近,磨磨蹭蹭冲冲撞撞,周琰就有点擦枪走火。
白鹤翩当然也感觉到了,他动作粗鲁地在周琰那里顶了一下,语气淡淡地讽刺道:“这就硬了?周琰,我到底该相信你上面这张嘴还是下面这张嘴?”
下一秒,周琰就被白鹤翩抓着领子塞进了靠门的隔间里,白鹤翩力气太大了,他感觉自己脚尖都要离地了。隔间并不逼仄,但装着两个大男人还是略显狭小。白鹤翩面无表情地把人掼在侧面的隔板上,一只手抓住周琰的两个手腕举起来固定在他头顶,另一只手环过他的腰,伸到前面去熟练地解了扣子和拉链。
周琰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西裤和内裤已经顺着笔直的双腿刷一下滑到了地上,在脚踝那儿堆成一团。他被白鹤翩紧紧按着不能动弹,腿间那二两肉贴着冰冰凉凉的隔板,光溜溜的屁股被空调一吹凉飕飕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周琰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两丛粉白紧致的臀肉夹紧了,跟着抖了抖,泛出一波一波浪花儿来。白鹤翩抿了抿嘴唇,在他左半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