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胸膛贴得那么紧,周琰只能听见心跳声和心跳声,可是他分不清那是谁的。
他被这个人吻成了一地碎片,又被这个人拢起来,一片一片拼到一起。
上次在洗手间随便磨蹭几下,周琰就起了反应,更别说是眼下这种情况。他情难自禁地摸索自己的下身,可是另一只手比他更快到达那里。白鹤翩动作利落地解开周琰的裤子,左手已经轻巧地潜了进去。
那只手覆盖在高耸的小山包上,周琰过电一样簌簌发颤,嘴里止不住地嗯嗯哼叫。他挺了挺腰,把自己更紧密地送进白鹤翩的手心里。
白鹤翩一只手隔着内裤娴熟地套弄周琰的阴茎、揉捏他的阴囊,另一只手向上探进了周琰的上衣里。
他划过他若隐若现的腹肌,指尖像扫弦一样抚过他根根分明的肋骨,一路向上、向上,触到了一个月前他在酒店见过的两朵樱花,于是他捏住了周琰左边的乳粒。
“啊……!不、不要!”周琰像只活虾一样猛地弹了一下,整个人绷得笔直。
白鹤翩捻住花托,轻轻旋动揉搓,周琰的眼神又慌又乱似梦似幻,好像魂儿都要飞走了。不一会儿,左边的乳首就挺立起来,像一颗浑圆饱胀的樱珠。
周琰意乱情迷,不自觉地伸手去摸另一边,又是夹又是掐又是捏又是按,直把自己半边胸脯抓出一道道纵横交错的血红色指痕,终于让两朵樱花都结成耸立的果实。
一开始他是被白鹤翩锁在身下,现在他是心甘情愿自己把自己锁在这里。呼吸越来越乱,越来越重,几乎吸不进气了,偏偏这时候白鹤翩又去堵他的嘴。
周琰被他吻到缺氧吻到失智吻到几近昏迷,脑中空空一片,眼前迷迷糊糊已然看不清东西,眼仁直往上飘。
他的蓝眼睛里兜满了生理泪水,眨一下就吧嗒掉下一串,眨一下就吧嗒掉下一串,很快就糊了自己一脸,又热乎乎的蹭了白鹤翩一脸。
白鹤翩是火种,所到之处无不燃起熊熊山火。周琰的嘴唇是烫的,胸口是烫的,下身是烫的,没有哪里不是烫的。他的理智已经被熔断了,他下一秒就要融解在白鹤翩的唇间、白鹤翩的手里、白鹤翩的身下,整个人将不复存在。
白鹤翩又是水的开关,周琰觉得自己快要化成一大滩液体流走了、消失了。他的眼里正在流出泪水,他的嘴角还挂着粘稠津液,他的下身泥泞不堪、淌着下流的淫水。他是雨水,是小溪,是山泉,一点一点渗进了白鹤翩骨骼的缝隙里。
白鹤翩看着周琰淅淅沥沥地掉眼泪,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他连眼泪都是漂亮的海蓝色。他想海里的人鱼才会这样哭,眼泪掉下来会变成珍珠。
他咬着周琰的耳尖,湿热的气息不断扑进周琰的耳孔里,他的声音喑哑又低沉,他一字一顿地哄诱道:“周琰,周总,现在,潜规则我吧。”
第20章 醉生梦死
整个世界都在晃动,周琰感觉自己摇摇欲坠,像被关在铁罐子里的一粒豆子,在罐子里颠来倒去,叮叮当当撞着罐壁。睁开眼睛,车顶在晃动,座椅在晃动,他呆滞了好一会儿才分辨出不是车顶和座椅在晃动,是他在晃动,是压他身上的白鹤翩在晃动。
操,周琰被他晃得有点晕车。
副驾的椅背调到最低,周琰仰面躺在座椅上,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一条腿低低垂着,另一条腿被白鹤翩抓住架在肩上。白鹤翩每一次深入,周琰的两条腿都被打开到一个无比夸张的角度,有好几次他悬在空中的那只脚直接贴到了冰冰凉凉的前窗玻璃。
他们在地下车库的角落里,虽然白鹤翩打开了远光灯,但这时候随便来个好奇心大一点的人,顶着晃眼的车灯往这儿看一眼,一眼就能看出猫腻来。
白鹤翩只稍微扯松了一点领带,和周琰比,简直可以说是衣冠楚楚。他一只手捏住周琰白生生的脚踝,一只手掐着他劲瘦的腰肢,低着头一下一下卖力地抽插着。
周琰浑身是汗,黏糊糊的贴在皮质坐垫上,他被白鹤翩顶得连连上窜,后背蹭得又痒又痛。他刚刚射过一轮,意识飘飘忽忽,魂不附体,眼前像电视机没了信号一样滋啦滋啦闪着雪花。
白鹤翩明显对他这态度不甚满意,忽然抽身从他身体里完全退出来。小穴被操得又红又肿,里面的粉红嫩肉跟着翻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