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现在两人每天都黏在一起,他还是一刻都不想和小矜持分开,半点都不腻烦。
在感情方面,他对林暮川的爱真的很多很多,是想将彼此紧紧捆绑在一起,永生永世都要在一起的那种爱意和独占欲。
林暮川下了楼,站在客厅抬头望了眼二楼卧室紧闭的房门,没看到里面的人走出来后才坐到沙发上拨通了某个通讯号。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寒迁才发觉他的不对劲。
“宝贝,截止到现在为止,你要求一个人独处了七次,鬼鬼祟祟接拨通讯十一次。”寒迁坐在沙发上脸黑黑的看他,掰着手指头跟他细算。
“有……有吗?”林暮川垂下眼帘摸了摸鼻子,轻轻摇头,“是和我妈通讯。”
“说谎。”寒迁都不用思考就能一语戳穿他,深沉的盯着他,“你心虚的时候就喜欢摸鼻子……对,就是这样。”
“……”林暮川动作一顿,连忙收回了心虚的小手。
“说吧,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寒迁端起茶几上的咖啡,手指点了点杯底,不觉得烫了才低头轻抿一口,一副悠然自在皇帝关心自己爱妃的模样。
“没什么啊……”林暮川刚刚还在思考该怎么回答他,突然通讯表响起救命铃声,他忙不迭秩的站起身去卫生间接通讯了。
又是这样……躲躲藏藏……
寒迁端着咖啡杯的手指将杯柄攥紧了一些,眸光又深沉了些。
刚好今天边城有空过来这边看望他,寒迁把他当军师的问:“边城,你觉不觉得夫人很不对劲?”
边城站在他旁边正以放空状态在光脑里搜八卦,听到他的话精神一振,认真思考了一下点头:“我觉得。”
“他这两天都躲着我,还背着我不知道和谁在联络。”寒迁越想越是觉得自己头顶好像忽然一重。
听完他的描述,边城轻轻皱起眉,将他不敢怀疑的怀疑说出了口:“夫人不会……是……在外面有人了吧?”
砰的一下,寒迁重重将手里的杯子放到茶几上,温热的咖啡飞溅出来,沾在透明的茶几玻璃板上一片狼藉。
“怎么了?”听到声音的林暮川忙赶出来,看到茶几上的咖啡液惊了一下,迅速跑去厨房拿了干净的抹布来擦拭。
“我要出去一趟,很快回来,你有没有想吃的?家里还有块牛肉,路过商场或许可以带两瓶红酒回来,晚上我们吃红酒牛排好了……”
林暮川一边擦桌一边说着,话音未落就被寒迁厉声打断:“不许去!”
林暮川被他突然加重的语气吓了一跳,停下动作扭头疑惑的看他:“怎么了?”
“我说不许去。”寒迁的脸瞬间沉下来,整个人像是被扯动了引线的炸.药一样疯狂燃烧起来。
林暮川只以为他在耍脾气,医师说过这种受伤较重或者病的很重的人,很有可能会引发暴脾气,让家人多多照顾他的情绪。
林暮川将抹布交给佣人,然后走到他面前俯身双手轻捧住他下巴,低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我就出去一下,很快回来,乖。”
平时他用这种温柔轻细的嗓音说话时,寒迁总会很愉悦,只是这次却怎么也愉悦不起来。
“我走啦。”林暮川从旁边拿起自己的羽绒服外套,一脸轻松的走了出去。
“不许去!回来!”寒迁攥紧双拳,气愤的直砸沙发,感觉自己的头发瞬间就变了颜色。
如果说刚才他还是一副悠然自在皇帝关心自己爱妃的模样,那么现在的他就是一个被爱妃抛弃的残废皇帝。
林暮川在外面关上推门,为了安抚一刻都离不开自己的丈夫,将嘴唇轻轻贴在冰冷的玻璃门上留下一个唇印,然后才转身离开。
“……”寒迁的脸色快要黑成锅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