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低吟一声,一直注意着他的女人立刻发现不对,关切又兴奋地再次凑上来:“楚总,你这是怎么了,要我帮忙吗?”
纤细的指尖故意撩过楚延的手背,接着直奔关键之处而去。楚延脑中的血管也仿佛沸腾,轰响之声不断,他艰难地抵挡住诱惑,拍开目的不纯的手,沉声道:“自重!”
然而他看不到自己此时完全就是一副情谷欠上头的模样,低哑的声音也平添了一丝性感。
这可是大好的机会,惦记楚延多时的女人怎么舍得错过。
女人笑得娇俏:“楚总,你这是喝多了,我来帮你解解酒吧。”
见女人仍要纠缠上来,楚延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然后毫不怜香惜玉地甩了出去,同时厉声呵斥:“滚!”
白乐这才发现楚延的反常,他只看一眼就明白了楚延的状况,有些慌张道:“楚哥,你怎么成这样了,这、这可怎么办?”
楚延努力保持呼吸平缓,避免药效发作得更快:“酒保送错酒,被误伤了。替我开个房间,让我自己待一晚上就好。”
“好好!”白乐忙不迭地答应,伸手就要去扶,同时还对那些蠢蠢欲动的女人喝道,“愣在这是想干什么呢?还不快走!”
女人们作鸟兽散。
楚延却拒绝了白乐:“你也跟我保持距离。”
白乐一愣,立刻收手,尴尬道:“这倒也是。”
他转移话题:“楚哥,你现在自己能走吗?能走我就给你开路,送你去楼上的房间。”
虽然整个大脑都快要被炙烤得神志不清,但楚延定了定神,还是道:“能走。”
药效过于猛烈,如果继续待在人多的地方,他恐怕真的没法控制自己。
因为起了反应,楚延只能脱下外套来遮掩。被白乐送进酒店客房时,楚延几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对此时的他而言,周围的一切都像是隔了一层厚厚的毛玻璃,就连白乐说话的声音也是朦朦胧胧,只有想要释放谷欠念的冲动愈发清晰。
他没空也没法再和白乐寒暄,关了门就直奔卧室而去。从客厅到卧室的距离很短,他却走得跌跌撞撞。他一路走一路撕扯着身上的衣服,他浑身都热得快要爆炸,就连不算厚实的衣服都成了巨大的折磨。
得以独处的空间让楚延警惕渐去,他拧下卧室的门正要进入,背上却传来一股推力。
属于女人的甜腻香水味蹿进鼻端,刚闻到过的熟悉味道让楚延悚然一惊。
身后的女人企图把他压倒在床上,楚延当然不会让她得逞。他狠狠咬下舌尖,把濒临破碎的理智重新拼凑,然后重重甩开了企图从背后抱住他的女人。
“你怎么进来的!”他回首怒目而视,结果却看到了意想不到的情形。
除了之前那个纠缠他的女人,屋里竟然还有两男一女!
楚延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这般情况下狼狈逃窜。
那两男两女对他穷追不舍,稍有靠近,手就直往他的关键部位而去。他的理智已经在药物作用下岌岌可危,当然不能再经受刺激。
只是继续这样耗着,他早晚也会败于药效。
以目前的身体情况以一敌四,他做不到一一敲晕四个人。想要让这些人主动退却,只能动用狠手。
茶几上放着一把水果刀。
楚延冲过去把刀握进手中,然后顺势抓住追上他的男人,重重按倒在茶几上。
这男人还想对楚延动手动脚,不料后者竟然往他肩上扎了一刀。
“啊!——”
惨烈的叫声止住了其他三人的脚步。
“滚出去。”楚延冷冷地扫视着他们,“不然,死。”
楚延的眼神异常凶狠,仿佛下一刻他真的会挥刀屠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