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眉眼柔和地笑起来:“我请人吃饭。”
两人熟稔的态度让楚延心头一紧。
不过紧接着,白越就抬起两人握在一起的手。
“今天我带人来了哦!”
男人明显愣了愣。
再说话时,男人脸上仍有笑意,但笑意却不达眼底。
“先进去吧。”
两个带口罩的可疑分子已经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男人的名字叫陆逸,是这家烧烤店的老板。
做了自我介绍后,陆逸看着楚延,话却是对白越说的:“不给我介绍一下吗?”
白越替楚延摘了口罩,得意洋洋地道:“他叫楚延,帅不帅?”
烧烤店老板并不关心财经新闻,所以陆逸并没有认出楚延是尊大佛:“他是你朋友?”
朋友两个字是重音。
白越一呆,看向楚延时有些犹豫。
楚延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老神在在。
白越立刻道:“对呀对呀!我们是朋友!”
楚延的脸色顿时僵硬。
陆逸松了口气,脸上重新有了真挚的笑意。
他很快就离开了,他本就是请人吃饭才来的店里,接白越只是抽空。再待下去,他的客人就要有意见了。
白越把点菜用的平板递到楚延眼前:“你要吃什么呀?”
楚延拿走平板,看着白越,用尽可能平和的语气问:“我们只是朋友?”
白越没发现楚延生气了,还想把平板捞过来,同时不以为意地道:“我们的关系对外不是只能这么说吗?”
楚延按住他:“我们什么关系?为什么不能直接说出来?”
“还是说,”楚延再藏不住眼中的冷意,“你跟那个叫陆逸的有什么关系,所以才不能说?”
白越傻眼:“你怎么生气了呀?”
“回答。”楚延扣紧他的手腕,“我们什么关系,你跟陆逸又是什么关系?”
“我,我跟陆逸就是朋友呀。”白越很委屈,“我们……唔!”
楚延堵住白越的嘴,撒气似的狠狠啃.咬了一通。
“朋友?也是这样的朋友是吗?”
楚延是真的咬了,虽然没咬破皮,但白越唇上也留下了牙印。
“好疼。你在说什么啊?”白越也有点生气了,“陆逸就是朋友啊,我连朋友都不能有吗?”
“所以我也只是你的‘朋友’之一是吗?”楚延说不出心里什么感觉,他想就此放手离去,但一想到白越会投入别人的怀抱就又怒火中烧。
“不是!别!”
楚延把白越困在自己和椅子之间,死死扣住他的腰。
姿势过于暧昧,白越手忙脚乱地挡着他:“会有人进来的!”
“你和他到什么程度了?还是说第一次是在骗我?”
“唔!你轻点……”箍在腰上的手力气委实大了些,白越抗议了声,才又提起气来反驳楚延,“我跟陆逸就是普通朋友!你想到哪里去了!”
“那我们呢?”楚延这才稍稍冷静了点。
白越扁了扁嘴,小声道:“就,就金主和情人啊……这样的关系我能随便说出去吗?”
“金主和情人?”这下是楚延跟不上节奏了。
白越苦恼道:“那换成老师和学生不是更奇怪吗?”
“……”楚延艰难地对上白越的脑回路,“我怎么就成你金主了?”推荐本书
白越如遭雷击,小脸煞白:“你找我不是想包.养我?”
“当然不是!”这口黑锅简直来得莫名其妙,楚延立刻矢口否认,接着无奈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白越望着楚延,仿佛是在看一个负心汉。
“你先松手好不好,好疼。”他低头,声音软软得像是撒娇。
楚延见他似乎冷静下来了,便松了力气。谁想这一松手,白越就往下一滑,一边推高他的手臂一边从下边钻出去,然后撒腿就跑。
“你跑什么!”楚延被推了一把,差点摔倒。见人要跑,也顾不得思考白越的力气怎么这么大,好悬在门打开前把人捞住了。
“放开我!”
白越挣扎得厉害,胳膊肘往后的时候不知道打到了哪里。
“唔!”
楚延痛哼一声,白越一惊,赶紧回头看他。
“你没事吧!我打到你哪里了?”
楚延忍着痛,手还死死圈着白越的腰:“下巴。”
“那、那个对不起,疼不疼啊?”白越无措地想碰楚延但又不敢。
“疼死了,下巴可能骨折了。”楚延边说还边嘶嘶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