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兄弟的话……
用一种新的方式把他留下,用一种比起自己时常忐忑的兄弟情义来说更加让他隐晦着向往而又畏惧的情感把他捆缚住的话……
似乎……
他纵容自己和纵容鬼使黑似乎太多次了,在他不知不觉当中原来已经沦落至此了啊。
被他打破了鬼使孤寂的命运,被他强硬的留下来,被他……
那就再沉沦地更深一点又何妨?
哪怕有朝一日找回了记忆,发现他们真的是兄弟的话,那也是生前的关系了。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
不管前生他们是谁来自何处,如今他们都是地府的鬼使而已。
所以……有何不可?
有何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