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特码是这个词?!
这个词真的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萧予安深吸一口气,问林参苓:“当真?”
林参苓不敢看萧予安,低着头,许久脸颊酡红地点点头。
那晏河清咋办啊!?
这是老婆全跑光的节奏吗?
萧予安木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张白术还以为萧予安在犹豫,上前掐他:“萧予安你要是敢摇头,老子当场掐死你。”
你掐死我得了!!!这事要是被晏河清知道,我带不带你一起逃啊?逃的话是往南跑还是往北跑啊?是走水 路还是走旱路啊?走旱路是马车还是脚程啊?这剧情到底特码的怎么肥四啊!
哎,算了算了,这破剧情连女一和女二都大婚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你说你睡觉不好好睡觉,有什么事非得大晚上跑过来说? ”萧予安把张白术的手从自己身上扯下,“明早把聘 礼抬过来啊,没有聘礼,娘家可是不放人的。
张白术和林参苓各自一愣,张白术磕磕巴巴:“你,你,你......”
“你什么你。”萧予安按住人的肩膀往后一转,一推人,“先回去睡觉行不行?”
“欸! ”张白术乐呵呵的,又对林参苓道:“苓儿你等我!明早我就来!我一定来!”
说着张白术手舞足蹈地往医馆跑去,还好夜深街上没人,不然不知道估计还会以为是哪家的疯子跑出来了。
林参苓还有点神情恍惚,她喃喃自语:“娘家......娘家。”
林参苓知道,自从她的母亲死后,她就已经没有了家,她这辈子睢一的愿望就是能做个相夫教子的女子,她 不要什么荣华富贵,不要什么锦衣玉食,她只想要三菜一汤的生活。
可是在继父把她拖进青楼的那一刻,林参苓就知道这一切都不可能了,她先是没了家,后来连做梦的资本都 没有了。
谁知后来,一朝被救,一切都变了个模样。
现在甚至有人愿意说一声,我是她娘家。
林参苓眼眶发红,突然给萧予安跪下:“萧公子我......”
萧予安连忙拉起她:“别这样,要是让张白术看见了,非得剁了我不可。”
林参苓哽咽:“我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萧予安朗声笑道:“没什么好谢的,人生苦短啊,及时行乐!共建和谐社会啊和谐社会,先去睡吧,你们都不 困的吗?熬夜会秃头的。”
在萧予安的催促下,林参苓不得不转身往厢房走去,她走了几步发现萧予安没有跟上来,于是不解地问:“萧 公子?你不回去睡吗?”
“啊?我啊?没事,我赏月呢,你先回吧。”萧予安摆摆手。
林参苓应了一声,往院子里走,夜幕笼垂,角角落落里覆着漆黑的阴影,那看不清的地方隐隐约约传来轻微 的呼吸,大约是无家可归的野猫。
萧予安吹着微凉的夜风,双手交叉环抱着靠着府邸的门,抬头看月,今夜是下弦月,月牙亏得只剩锒钩,萧 予安满腹心事,不由地叹了口气。
一口气叹完,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萧予安以为林参苓还有事,疑惑转身看去:“嗯?怎么......”
一句话未完,萧予安的声音戛然而止。
那人没有因为萧予安受惊的眼神停下脚步,相反他加快了脚步,在萧予安一步后退的时候,伸手牢牢抓住萧 予安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