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春药
生活一如既往。两个人大半的时间都没有任何交集,没有交集又哪里来的故事。
所以在上学这段时间两个人没有发生过多的故事,只是偶尔纸上交谈,其实这样也很好。
大学毕业了!在算是很平淡的故事后发生了转折。
陈军找了一家很平淡的公司做会计,对于陈军来讲他一辈子真的就适合这样很普通很平凡。
文溪在大学没有毕业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日后的打算。
现在国家很支持大学生自己创业,给予各种优惠政策免税之类的,所以借着这个空隙,文溪在找来李萌的帮助下自己开始开了一家店。
这家店是销售文具的,开在中小学校附近,记住女人和小孩的钱是最好赚的,而且文具店的投资很小,他文少还是很付得起那点钱的。
当然,你不能指望人家文少自己穿个围裙在小文具店陪着一群小孩卖东西。
惜福是文少在当大少爷的时候一直跟着的小弟,不过惜福还是很有良心的,在文少落难后还是和原来一样当文少是大哥,大哥有领小弟哪敢不从,所以现在的惜福是每天面带笑容的开门做生意,把那群小少爷小小姐们伺候,看着那一把一把的钱进收款机里却不是自己兜里。
当然,这些东西只能是个开始因为人家文少是谁?就算是落魄子弟还是有一颗遗传老狐狸的脑袋瓜子。
遗传是很可怕的东西,这点文溪是深深的体会到,比如两个父子一样的花心,比如两个父子一样的野心,比如两个父子一样的记仇,比如两个父子一样的无情。
大学毕业后,李萌去他父亲的公司,小衫继续那家有着他们三个股权的金融投资公司。
虽说,文家现在不当他是什么回事,但是虎毒不食子,就算没了继承权但是他文少的血确实留有文家的血脉。
文少被父亲叫回文家当经理了。
也许,这些事情在别人眼里是好事,但是不要当他文少是傻逼,表面上看着挺好,其实就是看着他,怕他做出什么报复的事,真是知子莫若父,好,我就去当傀儡去。
当然,文少还没傻到真会狼窝去,还是乖乖的再陈军家里待着。
从此已经消停很长时间的文少终于又变会花花大少爷了。
白天在公司不是勾搭这个秘书就是乖乖的听话在文件上签个字,晚上和员工促进感情去去夜总会什么的,小日子过的优哉游哉的。
其实,这样对文溪来说没什么,但是这些东西看在陈军的眼里满是心疼,有时候给喝的晕晕醉醉的文溪擦脸,感觉这张脸上消瘦了很多。
有时候会看文溪带回来各种各样的女人回来,这些女人没有一个重复的,不知道他吃得消吃不消。或者更多的时候希望自己是那名被带回来的女人。
每天早上不再只做两份的早餐而改成三个人的早餐,每天都要清洗带有□气息的床单。
记得曾有流行一句话,我爱的人结婚了,新娘不是我。现在的陈军真的很想说,我爱的人在身边,怀里的人不是我。
自己是贤惠的妻子,丈夫带回女人,自己又要负责做饭给情敌吃,又要收拾那片狼籍的床,这就是陈军现在的心情。
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就是贱,谁叫他爱他来着。
文溪对陈军从来没感觉愧疚过,对陈军没有任何的感觉。是个很好的室友,会给他的床伴做早餐,会替自己将床伴送走,会替自己收拾一夜□的床单。
一切都在那天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在文溪的印象中那天天气很好,下午的阳光照在身上很暖,因为某些原因,文溪直接回家了。
在掏出钥匙的时候,感觉屋子里传来很怪的声音,类似呻吟的声音,没有多想的打开门。
客厅沙发上给了他视觉上很大的冲击。
陈军半裸着上身,呈现着诱人的血红色,那张很小很红的唇里吐出着一些含糊不清的话,就如猫叫一样的呻吟着刺激着文溪的前列腺。
修长的发丝垂落在胸间,将其中的一颗□盖住,但是另一颗却大刺刺的进入文溪的视觉里,很红很挺很诱人真的很想咬一口。
大力的喘息使得胸口上下浮动,那根美丽的锁骨包裹着嫩嫩的皮肤呈现血红色,很想叫人在那里留下吻痕这样会更美。
在文溪还没有惊醒的时候,厨房中走出一人,这个穿的很白净,简单的白色衬衫外加一条牛仔裤,手中端着一杯水,走到陈军的面前。
一手扶住陈军的肩膀,一手将手中的杯子放在陈军的嘴边,示意喝掉。
看到那只扶着陈军的手,文溪真的很想将那只手打掉,克制着冲动,文溪问那个人“陈军怎么了,你是谁?”
原来面前的人就是陈军以前在酒吧的老板柳哥,今天陈军去酒吧找柳哥玩,结果当时柳哥不在,后来被人下药了,那个人正要带陈军从门走的时候,正好碰到柳哥过来。
之后柳哥就将陈军带走了,问陈军的住处,于是就出现了刚刚那一幕,吃了药的陈军体内很热,将上衣脱掉,然后没办法柳哥只能献给陈军接点凉水现缓缓再想办法。
其实,吃了春药之后就两种解决方法要不就是做,要不就是扔到冷水里,自古以来就这两种方法。
文溪对柳哥说了点客气话,说一会给陈军冲冲凉水澡什么的,明显给柳哥一个可以走的表情。
柳哥走了,文溪转回头看向沙发上的那人,真的就是麻烦。
将陈军抱在怀里,感觉真的很瘦很小,怀中的陈军很不老实,用自己很烫的手,在文溪的怀里乱摸,明明很青涩的手法,写将文溪这个老将给惹火了。
走到浴室门口的脚,转很折回自己的房间。
心中无愧,反正你陈军喜欢老子,老子给他解毒,他陈军还应该是感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