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看着他流了满桌的骚水。而他在墙后被陌生男人肏着穴肉,沉浸在非人的快活里。
“不知道,拿那边的毛巾擦干净吧,地上也都是,谁啊,这么没有素质。”
没有素质的季琛羞耻得厉害,意识神游天外,耳朵里只有男人的阴茎搅动水穴发出的扑哧声。
似乎是看出了季琛的心不在焉,男人怒了,把季琛按倒在地,以兽交的姿势趴在他的背上,从背后干进了穴里,四肢死死缠住了季琛的,撕咬着他的后颈,十指交缠。
“贱货!是不是想被那个男人干?嗯?他比我好在哪里?想让他在球场上干到你喷水,是不是!”
“不是...嗯...没有。”
“那哥哥干到骚逼喷水好不好?”男人趴在他身上耳语着。
“说话!”
“好,好...”
“谁?谁干到你喷水?”
季琛嗫嚅着,张了几次口,男人不耐烦地一个猛顶,巨大热硬的龟头直接砸进了子宫里。他又是一股淫水喷涌,受不了地梦呓,“哥哥...哥哥干到我喷水。”
背后的姿势干得更深了,季琛被入得无力地往前拱,腰背酸软,摊趴下去,膝盖和脸蛋摩擦在粗粝的水泥地面上,火辣生疼。
囊袋砸在不停流水的阴口上,男人腰腹上的汗顺着腹肌铺满了他本就湿得乱七八糟的臀部,肉体夹杂着水流互相撞击,细小的水珠飘在空气里,啪啪作响,声音大得骇人。
季琛像只摇尾乞怜的小狗,失去了所有尊严,他用尽力气转过头,原本冰凉的丝带早就热气腾腾,被季琛的眼泪打得湿透了,男人不满地松开他快被咬烂的后颈肉。
“听见了...会被听见的...轻点...”
“让他们都来看看哥哥是怎么干你的,好不好?骚宝贝?”
他满嘴生津,闻言被呛得昏天地暗,又不敢咳出声,涨红了脸求饶,“不好...不要...”
“小骗子,我怎么舍得,哥哥爱你。这里的隔音很好,我早就试过了。”
他顾不得争论谁才是骗子,不知道男人和谁还试过,心里生出荒谬的醋意来。
“什么声音啊?窸窸窣窣的。”体委的声音越走越近,眼看就要来到杂货间门口。
季琛紧张得缩紧了宫口,男人倒吸一口冷气,爽得差点缴枪弃械,连忙抽了出来,内壁的粉肉被带得外翻,失去了弹性,蜷缩着滴水。
拔动的肉棒搔挂着内壁,死咬着龟头的宫口被释放,季琛吐着舌头,口涎生香。硬挺的阴茎在没人抚慰的情况下一股股吐精,喷了自己满脸。
“蟑螂吧估计,快走,老师催了。”
体委调转了脚尖,朝门外走去,季琛松了一口气,膝盖支撑不住,整个人仰到在身后男人的怀里。
男人严丝合缝地抱着他,粗长的昂扬在他腿间缓缓磨动,合不拢的阴唇半含着,饥渴难耐地张翕。
同学们一个个走了出去,门锁一关,器材室又静谧下来。
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收缩的甬道也张开了嘴,兜了满肚子的骚水泄洪一样浇灌在男人阴茎上,烫得两人均是一抖。
“刚刚嫉妒了是不是?以为哥哥有别人了?”
男人说着,捉着他的手腕按在了墙上,挺起两人贴合的上身,跪在季琛腿间,分开了季琛的双腿,让他整个人骑在男人大腿上,就着这个姿势,又慢又深的插了进去。
过程漫长得如同受刑,季琛哽咽着,阴茎长得像顶不到头,他害怕又期待地等着。
终于,早被肏开的宫口嘬住了马眼,男人发出一声爽利的喟叹,春水顺着阴唇染透了紧贴着的囊袋。
季琛整个人被钉死在了男人的阴茎上,穴道里的活肉咬着阴茎,绷开的穴口含着根部夹弄。
男人开始小幅度的动作,又狠又深,季琛快被顶穿了,小腹生疼,被戳得一起一幅,龟头在他娇嫩的子宫里无情的搜刮,季琛气都喘不匀,沉浮在欲望的海洋里。
“啊...太深了,又要...又要...”
“就没见过你这么骚的,没做几下又要泄。让哥哥操烂你!”
男人膝盖顶住了墙,狰狞的肉棒重重地砸进了雌穴,龟头没有任何停顿的戳弄着宫口,快意从身体内部迸发开来,充盈到四肢百骸。季琛绷紧了身上每一寸细胞,健气有力的小腿勾勒出好看的肌肉曲线,覆着一层晶亮的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