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学校你跟我说远?”
“哎呀,就是太困了。我要睡觉,下次吧。”
“那行!下次一起补上!”
丢开手机,季琛闭上眼睛,电话铃声却又响了,季琛十分不耐地接起来,“说了体育馆太远了,我好困!”
电流声沙沙作响,不是石梁。对面的人似乎带了口罩,含糊不清的,却字字砸在季琛心上,“坏孩子,终于舍得回来了?”
手机直直滑到了床上,悄无声息地,像季琛泄不出的怒。
季琛抱着双膝全身发抖,恶魔却不肯放过他,“怎么不说话?嗯?”
捏起手机就要往地上扔,那人下一句话让他顿在当场,“不乖吗?不乖的孩子是要受惩罚的。”
闭着眼睛也挡不住指令的一层层下达,“体育馆是吗?那就体育馆吧,调光室,五分钟。”
随着一阵忙音,季琛的眼泪落了满腮。
是啊,这两天快乐得忘乎所以,竟然忘记了学校是怎样的一个深渊,忘记了回来要面对的地狱。
他原以为对方早就放过了他,没想到一切都是痴心妄想。
第9章
眩目的日晕套住了季琛的视野,他在烈阳下行走,却寒得像三九隆冬。
绝望在空气中发酵,季琛一步步拾级而上,体育馆顶层的调光室像吃人的兽,将他吞了进去。
一中不是很大,礼堂只容得下不过1000人,所以室内体育馆一直都是学校举行晚会和典礼的地方。每到举行活动,馆顶的调光室就负责给临时舞台打光。平常体育馆都是开放的,季琛也经常和朋友在里面打篮球,而调光室根本不会有人上去。
原来这个调光室不是封闭的,居然可以看见外面。在这样的情境下,季琛第一次知道还有单向玻璃这种东西。
一群人,包括石梁,正在馆底酣畅淋漓地打着篮球。
真是可笑,石梁知不知道他还是来了体育馆,却不是因为篮球。
季琛抬眼,玻璃里早就印了一个人的身影。悄无声息地,不知道在身后站了多久。
也许是不敢,也许是不想,季琛发着抖不愿转过身去。
只隐隐约约看得见男人穿了一件黑色连帽衫,带着帽子,骑行面罩盖了半张脸,连墨镜都是黑的深不见底的颜色,隐藏得严丝合缝。
男人低下头,口罩摩擦着他的耳朵,酥痒刺疼,“这五天,去哪了?”
石梁正声嘶力竭地叫队友传球,季琛心里也在声嘶力竭地哭喊,“发烧了,请假。”
男人不说话,从背后抱紧了他,灼热抵住股缝,一只手灵活又熟练地挑开了他的裤子,掌心越过小巧的阴茎,覆在湿热软胖的肉蚌上,中指猝不及防地隔着内裤一顶,一阵湿意染透男人的指尖,“是发骚吧?”
身体如此轻易就向欲望臣服,季琛咬着牙一言不发。
拨开碍事的布料,男人的中指长驱直入,毫不费力地整根插进他的穴里,内壁迫不及待地吮吸吞吐起来。
“一直在我身边不好吗?为什么总是想要逃?你这样不听话,我就只能把你关起来了,你也不想这样的,对吧?暗无天日的房间里,不见一丝光亮,这是你想要的吗?季琛?”
男人一边威胁着,一边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手指骨节粗大,灵活地在穴里翻搅,季琛爽得浑身发抖,阴唇炸开,内裤湿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