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进门,季琛就被李泽承按在鞋柜上扒光了衣服,只剩一条内裤湿淋淋地套在一只脚上。
一条腿被抬起来搭着李泽承肩膀,粗大热烫的龟头划开黏腻的穴缝,在殷红的穴口跃跃欲试。
随便拍了两下,李泽承扶着性器,顺着刚刚被手指肏开的穴道,直挺挺地全根没入。翻出的穴肉紧贴着耻毛搔弄。
季琛像被人捏住了喉咙,电流盖过痛楚,哗啦啦在四肢百骸炸开,仰着头张大嘴,爽得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春水在穴里翻涌,浇在敏感的龟头上,李泽承不管不顾地冲刺,每一次都不留余地,囊袋激烈地撞在肿大的阴唇上。
端着季琛屁股,让阴茎肏得更深,细细密密地在宫口磨,李泽承捏着他发硬的奶粒逼问,“老公干得你爽不爽?”
小穴痉挛地绞着性器,让抽插都变得有点困难,季琛迷迷糊糊地,连鞋柜硌着屁股都感觉不到疼,还没怎么开始就高潮了,“好爽...老公...肏我。”
被内壁嘬得发疼,李泽承抱起季琛往卧室走,把他往床上一扔,掰开他紧闭的双腿,欺身上去,手掌摸开他一屁股的骚水,按住他还在颤抖的屁股,一股脑地肏了进去。
季琛呜呜地哭吟,李泽承把他嵌进大床里,一下一下慢慢顶他,“早就想在这里干你了。”
“变态!”
“对,变态每天中午都坐在床边看你,偷亲你。想像这样面对面干你。”李泽承每说一个字,就进得更深。季琛被顶得翻白眼,无力反驳。
男人太用力,季琛被操弄地一直往上耸,又被残忍地拉回来,只好双手攀着李泽承后背,双腿盘紧了他的腰,闭着眼睛呻吟。
绷紧了臀往季琛穴里砸,干出来的淫水在相连的穴口被打磨成白色泡沫,越积越多,耻毛脏得一塌糊涂。
软嫩的宫口被肏开一条小缝,李泽承迫不及待地一下又一下朝那里狠肏,一股股热流潺潺流出。
浑身血液都涌到了下身,季琛只听得见啪啪地撞击声,嫩穴在性器进入时收缩着挽留,又在抽出后放松着等待。肉棒犹如焊接在雌穴里,把穴口撑得近乎透明,亮晶晶地挂着水。
似乎是要故意做弄他,李泽承停下了激烈的抽插,不顾季琛顶胯的挽留,轻插慢入地,一点点在穴里磨,时不时还左右翻搅着,弄得穴道不停张缩着,水吐得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