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承双腿跪在了地上,头靠近桌沿,沿着季琛的脚背舔了好一会儿,又含住他挺在小腹上奶油遍布的性器吞吐起来,舌苔在马眼上厮磨缠绵。
直把人玩得哆嗦着身子尖叫,石桌上湿淋淋地积起水来。阴唇瑟缩着,被烫化了不少的奶油搅着淫水糊在穴口上,一块白一块透明,奶液一般悬下来,脏兮兮的。
内壁叫嚣着空虚,因此葡萄在体内的感觉越发明显,季琛发抖都不敢用力,生怕进得太深就出不来了。
眼看白花花的水就要流到桌子上去,李泽承放过了季琛的阴茎,舌头一缠,把整个小穴吃进了嘴里。
好久没有被舔穴了,浑身像被抽了筋一样瘫下去,季琛呜咽一声,酥软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哎呀...”
淫水和奶油化了一口,李泽承生怕漏出分毫,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
季琛撑起上身,看见李泽承毛茸茸的脑袋,和他翻起凝视着自己的眼眸,痴迷又狂热。他心头扯着小腹发酸,哆嗦着流水流得厉害。
李泽承稍稍放开了些嘴,“又甜又骚。”
“快,快舔,好多水。”季琛舔着下唇,趁机发浪,按着李泽承的头往骚穴凑。
“骚货。”狠狠拍一下他紧致的臀,激起小小一层肉浪,李泽承绷着舌头搅了进去。
穴腔撑开,被葡萄堵在里面的骚水一股脑地涌了出来,把大腿内侧都打湿了。舌头没有章法地抽插翻动,全身最软的肉被吸进灼热的口腔里大力嘬吮,季琛舒服得浑身抽搐。
李泽承加快嘴里的动作,厚舌贴着娇嫩的内壁细细磨动,轻而易举地掌握了季琛的快感。
弯曲着舌头往外掏,那颗葡萄被挛缩的穴肉不停往深处推,破开舌头进不到的内里,研磨着敏感的嫩肉,一层层叠加的电流传遍四肢百骸。
“啊啊...哥哥...要破了...葡萄要破了!”
季琛处在崩溃的边缘,舒服得下一秒就能喷出来,又不敢锁紧穴肉承受快感,怕葡萄会被他挤破。
两只手分开肥厚肿胀的阴唇,李泽承将舌头肏得更深,紧紧贴着深红的淫肉搜刮搅动起来,拇指按住充血透明的阴蒂快速波动,似乎是存心要让季琛失控。
淫水随时都会飞溅出来,穴肉锁紧了舌头痉挛,浑身又湿又软,季琛陶醉在灭顶的快感里,终于哀叫一声,蜷缩着身体喷了出来。
从内里涌出的骚水把葡萄推了出来,随着李泽承松开的嘴掉在桌子上。
破开了口的葡萄被淫水腌渍得软烂,整个被裹上一层水膜,尾部还挂着亮晶晶几丝粘液,连着潺潺吐水的穴肉。
李泽承两只两指捻起葡萄,软得快要夹不住,淫丝被拉长在空气中,还挂着几滴小水珠。微微张开嘴,吃了进去。
季琛本来还在高潮中懵怔着,见他这样一下被吓清醒了,“你干嘛!脏死了!”推荐本书
说着就要去掰李泽承的口齿,可葡萄被玩得烂糟糟,带着淫液的甜腻,一进嘴就化了,李泽承轻轻一咽,吞进了肚里,每一颗细胞都满足得舒展,“好甜。”
“你气死我了!”季琛愤恨地要跳下桌,却被濒临疯狂边缘的李泽承救势一把抱了起来,不顾他的挣扎,将人按在了客厅的地毯上。
“不是要哥哥操吗?”李泽承双腿跨在季琛腰间,以兽交的姿势将他困在了身下,一只手制住他,一只手快速解开自己的裤子。
“不要!不...啊!”
季琛话都没说完,就被一根火热的硬物深深贯穿了,他有种喉咙都快被捅穿的错觉。
半骑在季琛身上肏干,上身覆在他背后,这个姿势他们很少用,因为太深了,而且这样李泽承微微上翘的阴茎正好戳在宫口,稍稍狂干几下季琛就会泄得一塌糊涂。
显然今天李泽承不打算让季琛好过,似乎因为是他的生日,做得过分一点也能被原谅,所以他大开大合地动作了起来。
奶油虽然舔干净了,但皮肤还是黏糊糊的,把两人牢牢粘在一起,像泼到地上的牛奶侵犯了化成软泥的巧克力。
“是不是哥哥的母狗?嗯?”一边说着羞人的话,一边全部抽出又全根没入,空荡的客厅里全是臊脸的啪啪水声。
心理快感也被满足,季琛意乱情迷地叫着,抬起一只手抓揉着自己的乳肉,“是...是哥哥的母...母狗...啊!”
敏感点被一下又一下不留余地地戳顶,穴口被绷得大开,含着阴茎不停夹弄,内里的穴肉被操得翻出来,又被抽得深凹进去。
水珠飞溅在地毯上,季琛失控一样发抖,哽着脖子,额头上的青筋凸起,呜咽一声,整个人一抽,被快感驱使着往前一弹,穴腔紧缩着把鸡巴喷了出去,失禁一样从穴道里射出一股稀白的骚水,溅到李泽承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