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唔——”天草因为他突然的挺入屏住了呼吸,躯体完全僵硬起来,扩大的瞳孔里映出爱德蒙舔唇微笑的脸,“那就这样也没关系吧?”他带着残忍问,同时再次向里挤压,天草咬紧了下唇,肩膀因为爱德蒙的姿势陷入床垫中,睫羽挡住了眸光,爱德蒙只听到他急促的喘息声,“我开始了?”
没有预兆,那简单的提醒根本算不上警告,天草只感觉自己被钉在阴茎上,灼烫带着撕裂的痛插进身体最深处,拼命咬紧了牙冠也没能止住惨呼,“唔——啊!唔、唔、呜……”爱德蒙的抽插带着血腥气弥散开,复仇者的眼睛仿佛在黑暗中闪亮,体内的魔力迅速发挥作用,伤口愈合又被撕开,“呜呜啊、哈啊、”被绑在岩石上、白天被秃鹫啄食夜晚愈合内脏般的折磨,泪水从天草脸侧滚落,“唔、呜……嗯、呜……”他没有求饶,甚至没有叫爱德蒙的名字,就那样低着头,任由泪水打在自己胸前,“唔唔、嗯唔、哈啊……唔、嗯?!”他骤然仰起头,瞳孔瞬间放得更大,“唔哈——啊啊、唔啊!”愈合了。血完全充当了润滑剂,疼痛在淡去,因为刚才的疼而变得敏感的神经紧接着承受了快感,爱德蒙找到了最脆弱的腺体,霎时间天草脑海里一片空白,敏感点被反复研磨的喜悦让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泪水比刚才更快地涌出,他抱住爱德蒙的脖子,在他肩膀和胸口舔咬,“唔、哈啊……”眼前是自己留下的红痕,在爱德蒙苍白的肌肤上那痕迹极为显眼,“唔……你这家伙、哈啊……”
“这次你可是完全清醒的,”爱德蒙低笑着回答,“要是再被肏到神志不清,可不能找借口了。”
“要是你做不到让我爽,”天草毫不犹豫地还击,“你也就别找借口——唔啊!”
爱德蒙惩罚性地挺入最深处,浅浅抽出又再次压入,最内侧肠道连接的敏感部位直接被刺激,天草发出含混而甜美的呻吟,“嗯——嗯哈啊、啊啊……不、嗯……”他望着爱德蒙,泪光闪烁的眼里浸透了分明的喜悦,“嗯、唔、呜……”他越是这样爱德蒙就越想折磨他,让他发出濒死般的喘息,“哈啊、”腰肢剧烈地摇摆,汗湿的发沾在肩头,天草磨蹭着他的躯体,阴茎在他小腹摩擦,湿润的唇角挑起,那是完全的挑衅,爱德蒙清楚地意识到此时被他压在身下的是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咬着他的皮肤,呼吸炽热滚烫,麝香气在他们周围环绕,淫靡的水声混合着肉体的撞击声,天草微弱地抗拒起来,“别、哈啊、太快了……”
他越反抗爱德蒙就越想肏到他神志不清,他们的唇交叠在一起,亲吻间带着血腥气,天草的躯体在他身下扭动,睁大的眼里透出完全的抗拒,爱德蒙也分不清这更像是做爱还是施暴,快感夹在在痛楚中折磨着神经,爱德蒙咬噬着他的肌肤,“哈啊、嗯……”抗拒与迎合交杂在一起,快感驱动天草的腰肢弹跳,他的呼吸炽热急促,瞳孔里仿佛带着血色,“嗯哈啊、哈啊……”爱德蒙也喘息着,唾液顺着交缠的舌流到天草嘴里,再溢出去,炽热的甬道紧紧包裹着爱德蒙的阴茎,“爱德蒙……嗯、嗯……”
泪水被舔去,爱德蒙死死撞进内部,天草低声哼叫着射在他小腹上,现在天草彻底软了下来:他像小动物般低哼着,双腿完全打开,肌肤水光润泽,令人移不开眼。爱德蒙低喘着同样射进他体内,黏腻的汗水将他们的肌肤胶着在一起,“唔……”天草发出细微的呢喃,“你、到底有什么奇怪的喜好……”。
“太过火了吗?”爱德蒙笑着起身离开他的身体,“你睡吧,我收拾。”
“……爱德蒙。”
“嗯?”
“谢谢……”天草的声音到最后几乎无法辨识,爱德蒙愣了愣,脸上的表情渐渐收敛起来。推荐本书
感谢……还真是奇怪的事情。
不过是看他太累帮他放松一下,毕竟这种事情还是c阶的吉尔·德·雷比较有经验——绝望这种东西,总要先满怀希望、再遭遇痛苦、然后再看到阳光——
那一刻的死亡,才是最美的。
那一刻的坠落,才是最让人心动的。
爱德蒙抱起熟睡的天草,毫无防备的睡颜靠在他怀里,长发软搭在他臂上;有那么一会他忽然觉得就这样也很好,不要考虑更多,他不复仇,天草也不去拯救什么人类,他们两个就在这里拥抱交缠——可他知道那只是想象罢了。
明明交叠得这么近——明明是真的相爱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