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懂了吗?”
“嗯……”天草把脸埋在他肩头,声音因为之前的啜泣有些糯糯的,像极了某种小动物。觉得自己一直被他照顾的爱德蒙顿时心理平衡了不少,“那么,准备受惩罚了吗?”
“哎……?唔、等、唔啊——”天草骤然仰起头,爱德蒙的手指抵着脆弱的肠壁,像要把它戳破,舔着唇角的苍白英灵露出称不上是好意的笑,眼里甚至可以说是闪着愉悦的光,“你并不需要我给你答案,你只需要我支持你,不是么?”
也许,是这样的。
想要一个“支援者”,不需要对方完全认可他的理念,只是即使站在相反的两面,也会愿意安慰他的人。
天草抬手挡住了眼睛,长发在身下泛着微弱的光,“我……”
然后爱德蒙打了他。
毫不犹豫地,狠狠地,扇在他脸上,直接把他的脸打得转向一边,复仇者低下头啃咬他的胸口,狠狠咬住乳尖,仿佛要把它咬掉;他的手抓住天草的肩,扼住他的咽喉,
卡紧气管上端的柔软部分,手指掐进肉里;埋在天草体内的手指狠狠抠挖着内壁,粗暴而不带丝毫怜惜,天草几乎是本能地剧烈挣扎起来,窒息感压迫着他,那是一种仿佛眼球要被挤出的诡异感觉,口鼻耳都一阵发麻,耳膜清晰地感受到血液的冲撞;嘴里有不知从何而来的粘液在涌动,爱德蒙以成年人的体力压制住他,把他完全按在床上,然后又忽然松开他——天草发疯般地吸气,耳朵嗡嗡作响,爱德蒙又给了他一巴掌,在另一侧的脸上。
“你是我的,”爱德蒙近乎愉悦地说,“我可以损害我的宝物,而你不行。”
“哈……?”天草勉强听清了他在说什么,但还没来得及反驳,爱德蒙就再次抓住他的肩,紧接着,他被强行插入,下体一阵撕裂的痛觉,炽热的肉刃不断进出,冲散他本就因为窒息混乱的理智。
果然,无论怎样都想欺负他。
爱德蒙在床单上擦净自己的手,抚上天草的皮肤,英灵颤抖的躯体并没有表现出配合,但很可笑的是,窒息可以带来性高潮——爱德蒙抚上天草的性器,几乎是欣赏着对方的惊愕,一瞬间他把自己复仇者的设定完全找了回来,就像刚才安慰天草的根本不是他,“快要被杀死的情况下都不用宝具么?真是……太好了。”
“唔——”天草又挨了一下,这一次是锤在他胸口,让他剧烈地咳嗽起来,爱德蒙审视着被自己侵犯的人,用一种近乎无机质的目光,“哭出来。刚才不是还在哭吗。我让你哭出来!”
“呜……”根本无法阻止,生理性的泪水在太过剧烈的疼痛中涌出,天草的腿虚弱地摆动想要逃离,“唔、啊啊啊——疼——”爱德蒙这一次很干脆地将他的腕关节掰得脱臼,“疼、爱德蒙——呜……停下,停……”
“听到你说这个字真是太美好了。”爱德蒙指的也不知是“疼”还是“停”,“自己这么做有这么难受么?卡着气管可没那么容易死,卡咽喉,傻瓜,卡脖子中段只是压迫感,卡下段的话你会因为恶心自己松手,所以要卡上侧,那才是最脆弱的地方。不过,人也不可能掐死自己的吧?”推荐本书
昏过去的话确实会不自觉地松手,但天草现在来不及回答他。爱德蒙他的手压在头上方,因为脱臼手腕软垂着,“别乱动,不然可就正不回去了。你学过医,对吧?那你懂的。现在是我的时间——为了你伤害我在乎的东西这件事。”
“我……”天草看起来有些困惑,“我……”
“我可不会妄图教会你自爱这种东西。你是舍弃了那种东西的家伙。所以你必须意识到,如果你受伤——”爱德蒙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我这里的火,就会烧得更旺一些。尤其是,你伤害你自己的时候。”
天草睁大的眸子里,映出他并不残忍或冷漠的神情。
“所以,为了拯救我,你必须保护好你自己,你做不到就让我帮忙,听懂了么?”尽管这么说着,爱德蒙并没有停止他的动作。他审视天草的躯体,抬起他的腰肢撞进他体内,破碎的痛觉烧灼着神经,天草勉强呼吸着,思维一片混乱,几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然后他明白了。
什么都不用做。
不要思考,交给爱德蒙,一切都扔给他,由他掌控,由他负责——这就是爱德蒙想告诉他的一切。
“唔……”甜腻的呻吟几乎不像他自己发出的,疼痛因为麻木变成更类似于瘙痒的快感,天草的眸光渐渐涣散开,意识仿佛飘到一个遥远的地方,他喘息着迎合爱德蒙,情欲让肌肤泛红,“嗯、哈啊——唔、嗯……好、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