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最后还是天草亲自给御主顺毛,“您也别太担心了。……爱德蒙不会欺负我的。”
“为什么要伯爵天草啊咕哒天不好吗呜呜呜——”
天草:“……”
天草又揉了揉御主的黑毛,“因为……白发夫妻敬如宾?”
“啊?”
这回轮到咕哒君一脸懵逼了,天草轻松而残忍地掰开他的手,声音温和、动作坚决:“非常抱歉让您担心……不过事情没有您想的那么糟,我……”
“你跟别人跑了还不糟吗!”咕哒君毫不犹豫地抱回去,表情活似被人戴了绿帽子,充满了“我辛辛苦苦抽出来刷到310十绊的卡怎么能和别人跑了”的御主式悲痛,“草啊,我这个迦勒底哪里对不起你?我用了多少圣晶石才让你五宝?我花了多长时间才让你十绊?我喂了你多少材料,多少QP?你不嫁给我你居然和另一张卡勾搭成奸啊啊啊啊啊——”
天草:“……”
善解人意的天草再次揉上御主的毛:“他入赘。”
咕哒君瞪着他,像所有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忽然带回来一个臭小子、说要和他远走高飞还帮他说话的老父亲那样。
“我又不会离开您……”天草用下巴蹭了蹭御主的脑袋,这个动作仅限于咕哒君像这么趴在他身上时才能做,不然就是一场身高的对决,“我只是、想要一个‘仪式’而已。不那么正经也可以……”
想要一个仪式。一个约定,一个不会放开的承诺或者随便别的什么。只要是能证明他们相连的东西,一场标志着转变的东西。
所谓仪式感就是告诉自己,从这一刻开始,担负起所有责任。
咕哒君依旧委委屈屈,一副巴不得爱德蒙拒绝、他自己来当这个新郎的表情,可惜爱德蒙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了,反正他无所谓,天草说什么是什么好了,他犯不着在这种事上让天草不舒服。
所以他只能让咕哒君不舒服。
委屈的咕哒君委屈地被玛修拽到一边,眼泪汪汪地看着爱德蒙代替他的位置,粘在天草身上不放。迦勒底的御主在内心一人血书求移除爱德蒙这张和他抢天草的破卡,然后被天草按下爱德蒙的脑袋冲他递过来的温柔笑容安抚了:“您要是做出什么对不起玛修的事,小心被全迦勒底制裁哦?”
……这是天草该说的话吗爱德蒙你把我家温温柔柔的天草还给我(╯‵□′)╯︵┻━┻
“这、这倒不会啦,前辈毕竟天天招猫逗狗,大家都习惯了。”玛修和天草笑得同步温柔,一股寒气蹿上咕哒君的脊梁骨,让他瞬间做出了唯一正确的选项:他拖着玛修拔腿就跑,找个安静的地方安抚少女心去了,天草……天草就留给爱德蒙吧,他喜欢那个直毛的,但他打不过那个卷毛的。
爱德蒙从天草手底下幽幽抬起头,确认御主已经离开后毫不犹豫地抬手扣住天草的后脑,来了一个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