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舔……啊!”宋温看着他将自己那两瓣肉片吃进嘴里,柔软的唇舌灵巧地描绘私处的形状,像一位以唇舌作笔墨的画师。
贺凌寒沉醉地吸吮,似乎真的要把宋温身体里的水都吸干净,他把一片娇嫩欲滴的花唇拉长,松口后又猛地弹回去。
“凌寒……真的别舔了……脏的……”宋温身体早已动情,心中却格外惊慌,脸上的欢愉和痛苦纠缠不清。
“在我眼里,你哪里都不脏,哪里都很甜。”贺凌寒安抚他,“我之前也舔过的,不是吗?”
“不……那不一样。”宋温想了起来,满脸潮红地说:“之前是为了哄你吃药……”
“现在也是啊,你就是我的药,这辈子都戒不掉了。”贺凌寒目光深沉,吻在他大腿内侧。
“嗯……你也是我的药,”宋温眼眶湿润,“你是我的毒药,也是我的解药。”
贺凌寒低笑起来,“你是在秀你的语文吗?帮我把它掏出来,现在就给你解毒好不好?”
宋温心跳加速,抖着手拉开他的拉链,释放出他的巨龙,眼神躲闪地说:“请你……请你治治我。”
好脾气的人生起气来最恐怖,一向纯情的人发起骚来谁都扛不住。
贺凌寒因为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头皮酥麻,肺腑都快爆炸了。
“我进来了——”贺凌寒深吸一口气,肉棒顶到深处,龟头直接蹭到了湿软的宫口。
“噫——啊!”宋温下身直抖,穴口剧烈地翕动,不知是想把侵略者赶出去还是吸进来。
“抱着我。”贺凌寒把他的手挂在自己脖子上,掐着他的腰开始肏干,抽送的速度由慢到快,深度由浅入深。
“嗯、哈……凌、凌寒……”宋温声音都被撞得支离破碎,下体汁水喷溅,毛衣滑了下来又被贺凌寒撩上去,露出上下跃动的奶子。
宋温低头看向两人的交融处,一手圈上了自己的肉棒,因为身体不稳撸动都显得特别费力。
贺凌寒把他自渎的手拉回自己肩上,“我帮你弄,全都交给我。”他分出一只手罩上那根粉嫩的肉棒,虽然他也技艺不精,但绝对比宋温自己来要好得多,果然很快就让他败下阵来。
“呜……”宋温射完精后眼神有些溃散,半晌才重新散发出光采,发现贺凌寒仍旧攻势猛烈,而他的小腹已经发酸了,不禁纳罕,“你怎么还没到……”
贺凌寒从他语气里听出了一丝埋怨,便知他受不住了,“快了,我们一起。”
“嗯——啊!”宋温刚以为自己可以缓口气,没想到贺凌寒竟然又加快了攻势!
“慢一点唔……我、我不行了嗯啊……”宋温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两手抱着贺凌寒的手臂哀求。
“忍忍,快了。”贺凌寒喘息渐重,性器抽插间捣出越来越多的淫水,终于在宋温哭喊着痉挛时精关大开,射出大量的精液。
“我把你治好了吗?”贺凌寒擦了擦宋温满脸的汗水和泪水,拨开黏在眼睛上的头发丝。
“治好了!”宋温慌张地说。
“我看没有,再治一次吧。”贺凌寒不顾宋温的反对,“治”了一遍又一遍,像是要把两人分离的次数都给补回来。
最后结束时,宋温的内裤完全湿透了,贺凌寒退出去后不知出于什么心思,竟把他的内裤裆部又拉了回去,然而根本兜不住穴里一大股精液的流出,于是内裤被浓稠的精液染得不堪入目,宋温被抱着去清理时,精液滴了一路。
尽情放纵后的第二天,贺凌寒一大早就得拖地、拆沙发套、洗沙发套以及洗宋温的衣服。
宋温毛衣上的奶香让贺凌寒想起了自己那件衣服,于是他轻手轻脚地打开衣柜,果不其然找到了他的毛衣,被宋温仔细地用袋子密封着。
贺凌寒没有任何犹豫就把那件毛衣换上了,揪着衣领闻了闻,居然还能闻到一缕奶香。
之后每天晚上,他都会让宋温挤一点奶水在他第二天要穿的衣服上,他再穿着去上学,就仿佛宋温仍陪在他身边一样。
直到某天体育课打篮球时,徐云帆紧贴在他身侧,突然来了一句:“你身上是不是洒牛奶了?”
贺凌寒脸色一下子阴了。
下课后徐云帆过来扔给他一瓶水,“马上就放假了,你有什么打算?哦对,你肯定要去找宋宋吧?”
贺凌寒脸色还是不大好看,有意和他保持距离,“他早就回来了。”
“啊?”徐云帆挠挠头,羡慕道:“出国就是好啊,都不用参加高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