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池甯沉浸在快感中,一个劲儿地流生理眼泪。他摸到肖照山的手,带着他由上至下地把玩自己的凸起的乳尖和平坦的小腹。
“会,他会……”他喘息着说,“我爸爸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
“唔——”
话音未落,肖照山就短暂地离开了他滚烫的肠道,拥着他躺倒在枕头上。
他把肖池甯调了个个儿,让他面朝自己,然后逮着他的手腕,迫使他的双臂移到脸侧。
肖照山急切地分开了肖池甯的手指,不容拒绝地将自己的十指并入他的指缝,把他紧紧地扣在身下同他接吻。
肖池甯被他吻得头昏脑涨,偏偏后面还有根粗壮的东西正一下下地钉着他脆弱不堪的穴道,使他两张嘴都塞得满满当当。
肖照山蓦地生出了一种自己在“打造”肖池甯的错觉。
他把性器全部退出来,再坚决地楔入肖池甯的身体,过程一次比一次顺畅,配合一次比一次严密。
“宝贝,你被操成我的形状了。”
肖池甯好不容易解放了上面那张嘴,忙着大口呼吸和叫床还不够,实在没空附和他惊喜的发现。
肖照山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突然更兴奋地问他:“你爸爸对你那么好,他叫过你宝贝吗?”
肖池甯太喜欢这样全出全入、回回到底的抽|插了。他舒爽到额发湿透,舌尖微翘,除了从体内传来的“咕叽咕叽”的水声,根本听不见其他的话。
肖照山也不介意,自顾自地进一步收紧指尖,把他的手牢牢攥在掌心,不厌其烦地叫他宝贝。
肖池甯没想到老东西来真的,说不上班就真撒丫子弄了他一晚。他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肖照山抱他去洗澡的时候,低头亲了亲他的眉心。
然后他便昏昏沉沉地睡到了现在。
昨晚没拉窗帘,透亮的日光刺得他不得不醒来。他原本以为是出太阳了,结果睁开眼才发现,那白晃晃的,竟然是雪。
今年冬天北京的初雪在十一月,他们搬家前。不过那次是雨夹雪,不如今天这般洋洋洒洒,这般清晰可见。
肖池甯虚眼看着窗外发了会儿呆,一只手不期然地从身后搂住了他的腰。
“终于醒了。”肖照山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也看向了外面的雪。
“几点了?”肖池甯哑着嗓子问。
肖照山从枕头下摸出手机看了一眼:“下午一点三十七。”
肖池甯翻身拱进他的怀里,指控道:“等放完假看你起不起得来。”
肖照山用长出胡茬的下颌在他头顶蹭了蹭:“我们中老年人觉都挺少的。倒是你,上学别迟到了。”
“我不管,从今天开始我就是艺体生了。爸爸你快给我找一对一辅导,我要在家里恶补专业知识,不去学校。”
“好啊,我给你找。”
肖照山睡醒之后就在考虑这件事,他试着提议:“不过,还是报国外的艺术院校吧。等你准备好作品集、考到语言水平证明,我们就出国。”
肖池甯立马安静下来。
肖照山怕他又误会,便补充道:“放心,我会和你一起出去。要是有机会,我们干脆就在国外定居下来。”
肖池甯问:“你不要你的画廊了吗?”
肖照山用手指梳理着他后脑勺上的头发,轻声说:“转手给别人也挺好的。”
“是不是因为昨天的事?”肖池甯从他胸口抬起头来,“你还没告诉我。”
肖照山不想在新年第一天就用这种糟心事让他担忧。
“我就快处理好了,没事。”他说。
肖池甯不问了:“好,我尊重你,像你说的那样。”
肖照山笑了笑:“谢谢宝贝。”
刚醒来,心就咚咚咚地狂跳,肖池甯还有点吃不消:“嘁,宝什么贝,有种你下了床也这么叫我。”
肖照山顿了一会儿,突然没头没脑地交代他:“拿好被子。”
“干嘛。”肖池甯不明就里地抓住了被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