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慕朗清躲来躲去,下巴被钳着,说话的声音有些含糊,“警告你别看我牙齿!”
顾长弦凑过去。
慕朗清脸红红的,抗议道:“你太过分了,能不能稍微尊重一下我?”
“嗯?”顾长弦啄了下人的唇瓣。
慕朗清气呼呼道:“重点是牙齿吗?你再打击我的热情,以后可不会再有这种好事了。”
于是顾长弦换了一个关注点,盯着人的唇。并慢慢逼近,将慕朗清卡在自己的胳膊和墙之间,存心不让人躲:“慕朗清。”
慕朗清:“……嗯,你说。”
顾长弦轻轻勾起唇角。
慕朗清立刻道:“不用谢,我知道自己天赋异禀。”
顾长弦:“所以你当时怎么好意思吹嘘自己擅长吹箫?”
慕朗清:“……”
慕朗清不满意了:“注意措辞,什么叫吹嘘。”
顾长弦啄人的唇:“你应该不止一次说过自己擅长吹箫。”
废话,不然怎么调戏你?慕朗清盯着床顶,装傻充愣:“有吗?”
“好多次,”顾长弦贴心道,“我稍微提醒你一下?”
“不用了。”慕朗清淡定地侧开脸,防止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这种事提醒什么提醒?真是不成体统。
顾长弦不依不饶地挤过去。
……慕朗清弱弱地抱住胳膊,往墙角又缩了缩,整个人被挤得特别可怜。
“不给我一个说法?”顾长弦认真地问。
我不就是吹个牛吗?慕朗清仰着脸,脖子都是红的,恼羞成怒道:“没见过人吹牛吗!”
顾长弦失笑,轻轻啄人的唇瓣:“吹牛事小,骗婚事大。”
慕朗清:“……”
“无妨,”顾长弦大度地原谅了人,凑近问,“你打算如何补偿我?”
慕朗清:“你往那边!床这么大!不要和我挤。”
顾长弦像没听到一样,自顾自地将整个慕朗清都抱在怀里。
慕朗清无力地躲开躲去,最后只得仰着脑袋,耍着赖:“我就不补偿!”
顾长弦下巴抵在人脑袋上,轻声道:“不补偿便赖着你了。”
慕朗清的脸就更红了。
“随便你。”慕朗清将手探进顾长弦里衣里,在人腹肌上狠狠地摸了一把。
反正都赖着我了,摸一下也无所谓。
顾长弦突然捉住人的手,往下拉。
我……你刚才不是都解决过一次了吗?慕朗清指尖像是被烫到一样,快速缩了回来,缩到一半觉得亏了,便又折回去揉了一把。
顾长弦:“……”
“好了。”慕朗清坦坦荡荡地清清嗓子,一点儿也没有摸完要负责的自觉。
于是顾长弦面不改色地拉着人的手,原路返回,重新按在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