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无所畏惧了。他终于可以尽情地去抱这个爱慕已久的人,可以毫无保留地倾诉自己的思念。触碰、拥吻、交缠,如任何一对有情人一样,听对方叫唤自己名字的声音,看对方因欲望而情难自已的样子,在对方的体中留下自己的痕迹。坚枪与柔壁的纠缠终使得欲火高潮,当他的欲液灌满G的后庭之时,G身上的刺青亦被浊液沾污,点点滴滴的,好不淫秽。他俯下身去亲吻G,碰到的黏稠之感愈加煽情。G的双腿依然为他打开着,吻至忘情时,不觉已伸臂将他的背抱紧,双腿亦锁住他的腰杆,勿要他分离。他忍不住抿个满含深意的笑靥,又开始摇动起腰杆来。
“这夜还很长呢……”
欲动之间,G也不忘媚笑一个,自然一副奉陪到底的风范。
夏携烟草芳,冬撷红豆香。
临窗秋已瑟,吾室春正浓。
恰是夜月高悬时,自眠梦幽醒,睁了迷离的眼,一时间还无法洞识天地窄景。唯觉得暖热笼盖,有一双臂膀轻轻箍住自己,令人莫得逃离。朦胧视野逐渐转清,终于看得真了——就在面前,那个与自己鼻尖相贴的酣睡男子。全然一张东方的脸孔。麦色的皮肤,黑色的头发,骨髓里头渗透着圆润与中庸,血液里流淌着暧昧与踟蹰。便是这么一个同自己有着天堑之别的人,捕获了自己的心。羞赧之处仍是黏糊的感觉,只需稍稍动一下,便能觉察到摩擦带来的瘙痒以及羞人。
已经无法安然入睡了。在行事的时候能够豁然接受,想不到结束以后才来觉得羞涩。G小心翼翼地摆开对方的手臂,撑起自己酸痛的身体,一点点想要从这灼热的褥中溜开。虽然腰肢不断递来一阵阵酸涩,但眼看就要成功脱开了,G咬下牙关,再把自己的身体向后退。雨月似乎犹在甜梦之中,抽身出来的人努力想站起来,奈何股间那激荡的甜蜜钝痛就是愈发明显,一下间G没能站稳,整个人就要往后倒去,心想着这下要弄醒雨月了,却在快要跌在地时,落入一个柔热的怀抱。
“雨月……”G有些受惊地唤着他的名字。
他靠着G的颊边,柔柔摩挲,并低声控诉,“都这么晚了,你想到哪里去呢。”
“我……”G紧张起来,突然间想不到借口来解释。
静寂延续了数秒钟,最终由雨月揽来温暖的被褥来结束。
“你在害怕什么?”他张开嘴唇,在述出这句话时轻咬住G的耳垂。被他拥在怀里的身体不由得颤栗,他不作声息地调整二人的姿势,让对方的股缝对上自己那滚热的分身。
“啊……”经过了不久前的情事,那柔嫩的洞口似乎已对他的皮肤十分敏感。只是相贴在一起而已,便好像回忆到那些激烈的交合一样,不住地吮吸张合起来。他心中的蠢动仍未能够平息,仅仅只是一两次的话,是绝对不能浇灭他那长久以来沉淀的星火。他便把脸埋在G的脖颈间,吸入草叶与汗水的香味,缓慢地将自己的顶端又一次抵上对方嗷嗷待哺的蜜穴,再一点、一点地,将它填满、再填满。
肌肉交缠、体液互换,体内的热气被一缕又一缕地挤出,狭窄的空间被强行扩大,以欲望和威迫,还有爱恋来填充。直到再不能够深入,两人成为密不可分的个体,他伸出手去,把G身前半勃起的分身握住,并开始了后方的抽送和前方的套弄。
如女子一般的娇媚、但低沉的呻吟充斥耳边。在被褥的重叠下,肉体的冲撞声、水液的黏腻声因掩盖而显得更加令人难耐。就好比是禁忌的恋爱,愈是深藏,愈是诱惑,愈叫人无法割舍。无论是性爱,还是在他面前的这一个男子,都好比是一种毒药,让他疯癫成狂。他的爱意,仅仅只是身体的交合也难以满足。就在欲望快至顶峰之际,他把G旋身过来,相连着的地方哪经受得起这样的折腾,对方马上就禁不住这汹涌的快感喷薄而出,他只能极力忍住下身被紧紧绞吸的冲击,探身前去,低头,夺去那张喘息不已的嘴唇。
就在唇舌相接的这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
又一次地用自己的欲液填满G的体内。
用这样的方法来宣示自己对G的占有,不断地抽插、吮吻、舔舐,但是都不够,远远地不够。
断续的叫唤他名字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