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朗询问似的看向了叶息峖。
后者与他对视一眼,道:“可以,不过我不太会。”
迟朗道:“我教你。”
祁逢书:卧槽,恋爱使人温柔,这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智障。
文若愚一过来便充当了发牌人,迟朗没加入,只在旁边看着叶息峖玩。
第一轮从发牌开始,叶息峖就很淡定,迟朗有时会同他耳语几句。
一起玩的一个姑娘大约是手上牌不好,或者是被叶息峖仿佛胜券在握的态度震慑了,又或者是被桌上越来越多酒吓着了,中途退出道:“我弃牌。”
她一说话,顿时也有另外几人跟着弃了,最后跟叶息峖亮牌比大小的,只剩下了祁逢书。
祁逢书志在必得的笑了:“嘿嘿,这次我肯定赢了。”
迟朗不置可否,也笑了:“是吗?”
祁逢书豪情万丈的甩出了自己的同花顺:KQJ109。
“怎么样?我赢了吧?”祁逢书十分得意忘形。
叶息峖笑了笑,慢悠悠翻开了自己的牌:AKQJ10。
五张牌花色一样。
祁逢书惊了,不可置信道:“这,这运气也太好了吧。”
迟朗不满了:“瞎说什么了?这叫实力。”
祁逢书不理他,开始自顾自喝酒,等他跟其他输家把桌上的酒喝的差不多了,又开始了下一轮。
第二轮,叶息峖也跟到了最后,不过这次显然棋差一招,他输了。
迟朗看了结果,又看了桌上新添的酒,眉心不由聚拢,随即对叶息峖道:“我帮你喝。”
“不用。”叶息峖笑道,“我自己来。”
“那我们一人一半。”迟朗阻止他去拿酒的手,逼近他:“否则不让你喝。”
在场其他人:……秀,秀恩爱呢?
旁边眉清目秀小姑娘察言观色,登时道:“那个,主要是玩玩嘛,随便喝点意思意思就行了,喝醉了,就不好继续玩了。”
文若愚忙附和道:“对对对。”
他暗暗给她竖起大拇指,要是真让叶息峖喝多了,迟朗指不定要怎么报复他了,毕竟叶息峖是他诓来的。
结果迟朗自个喝了许多,只给了叶息峖一杯,好在迟朗酒量极好,喝了许多,什么事没有。
叶息峖本来不想继续玩了,如果再输了,迟朗指不定要代他喝多少,但现在说不玩,似乎又有些扫兴。
这边又都是迟朗的朋友,他一时踌躇不定。
迟朗似乎看出来了,他对其他人道:“喝酒有什么意思,玩点别的。”他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说道,“接下来,谁要是连赢两局,就可以去我南度路别墅的车库里随便挑一辆车。”
“喔!”欢呼声顿时响起。
文若愚一听顿时不干了:“我不要发牌了,我也要玩。”
叶息峖目光忍不住瞥向迟朗。
迟朗唇角上扬,凑近他,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道:“玩的开心点。”
筹码变了,他们接下来又玩了好几轮。
中途,迟朗手机震个不停,拒接了又打过来,似乎是没办法不接,包厢里又太吵,他只能出去接这个电话了。
迟朗前脚刚出去不久,后脚包厢里就来了个不速之客。
文若愚不经意抬头看见这位不速之客的时候,愣住了:许未知怎么会来?
把人带来的吴柏山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同迟朗是近几年才熟起来的,平时也就要买个花店什么的,迟朗才会主动找他,他并不清楚以前的事。
吴柏山是在找包厢的途中,在走廊里遇上许未知的。
许未知这人他知道,是个大导演,他的明星小女友,在他面前提过几次,说是想演许未知导的戏。
于是吴柏山就上前打招呼闲聊了几句。
聊的时候,许未知不经意提起和迟朗还是高中同学,然后他顺口一问,今天有个聚会,迟朗也在,要不要过来打个招呼,见一下。许未知一听答应了,他就把人带过来了。
“迟哥呢?”吴柏山往四周一看,没见着人,问道。
文若愚:呵呵,你迟哥等会可能要杀了你。
“这是迟哥高中同学,许未知。”吴柏山未察觉异样,继续介绍道:“刚国外回来一个月不到,是个大导演。”推荐本书
“许未知?”已经喝的半醉的祁逢书听到名字,抬眼看人,嘟囔道:“这怎么跟迟朗初恋的名字一样?”
他的话一出口,吴柏山霎时一惊,苦了脸。
一时间,没人说话,只有屏幕上外放的歌曲声透过音响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