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歌、祝余:“……”
什么?
这位执杖长老顿了顿,见两个姑娘并无异色,心中暗忖:莫非,阿越心情低落并非是因那武钺仙尊?
于是他又绞尽脑汁,换了个切入点:“今日确是艰险,不过无须多思。今后你们可能遇见更多不同寻常之事,像今日这般险而又险亦有之……待经历百般磨练,便能心如止水,冷静以待。”
越歌、祝余对视一眼:“……”
显然这个切入点也不太对。
尽管如此,越歌还是情不自禁地笑了笑,心头微暖。
之后,她们径直回到洞明学院。
越武听闻武钺仙尊残念消散,只是微微一怔。
当着越歌和祝余的面,他还是那个潇洒略逗比的优秀青年,只有些唏嘘的模样。
但晚间独自坐在小院中时,越武出了很久的神,才端起一碗茶向某棵树下洒去。
“也不知道残念消散后会变成什么……”他喃喃自语,“以茶代酒送你一程,走好。”
忽然感觉本体被浇了茶水的锦清茶:“……”
探头一看,是舅舅。
想不明白这位人族舅舅是在做甚,锦清茶也不以为意,左右茶水对建木无害,爱泼就泼好了。
越歌在窗边看着越武的举动,不由失笑:“以茶代酒?哥可真老实,好酒都不送一杯。”
祝余一针见血:“他不擅饮酒罢?”
越歌耸肩:“他喝几口就能趴下。”
她忽然想起什么,顿了顿:“比起这个……我也想喝点酒了,阿祝。”
她们就这般饮着酒,聊着天,值得一提的是,越歌的酒量也不太好。
最后。
不知道是谁的手先揽上了对方的腰,谁先吻上谁的唇,又是谁将另一个人往床上带。
情念涌动的间隙,越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吻阿祝的眼睛,忽然若有所思:“你还记得之前我说过什么吗?”
祝余阖着眼,沉吟片刻才道:“何事。”
越歌顿时来了劲儿:“说好的继任阿修罗皇位呀,之前是因为急着升入仙人境耽搁了,如今正合适。”
老族长想离开西海想得不得了,如果这会儿跟他说阿祝要继位,他第二天就能举办大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