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幼生活在不公开谈忄生的环境,这似乎是他所能讲出最大尺度的话。
黑暗里只能听到男人笑得气音,随即他一侧头,唇便落在沈青的鼻尖,像蜻蜓点水,惹得有些发痒。
“那我们婚后一定很和谐,听说,好的婚姻生活离不开默契的忄生事。”
“你一直有好多道理。”沈青想起刚才男人那一套表白的理论和按部就班的行事方法,“你会不会总是教导我?”
“幸福的婚姻里,一定没有掌控欲强喜欢说教的人。”
道理又讲上了,沈青止不住笑,便索性放开,不再去想以前作艺人的课程内容,想笑成什么摸样都随自己。
“我看到戒指上有名字,你喜欢我喊你什么?”
“只要你喊,我都可以。”
“戒指是你亲手设计的?”
“礼服也是。”
沈青傻傻地噢了一声:“我是不是话很多?”
“有研究表明,人有一定的表达谷欠望,只有达到才能保持心情的畅通,不管是社交还是现实中,讲出来对身心才健康。”
听,还是道理啊。
“那你懂那种事情吗?”沈青谈到这个话题,头移动了下,调皮地朝着男人的面颊吹气,暗示自己讲得什么。
男人顺势翻身压住他,手臂撑在沈青耳旁:“新婚之夜,这似乎才是正题,让我慢慢告诉你好吗?”
沈青一听这话,抬手详装打他,却在黑暗中被一把握住,然后送到唇前。
他感觉到月要带解开,衣-襟散落,只想刚才穆天还装模作样帮他拉好,现在又要解开,男人心底深处肯定隐藏着一丝痞坏心思,远不像平日那样正经。
但是,他也喜欢。
他没有想得太久,很快接下来的动作吸引走他的注意力,男人的呼吸就距离他几厘米远,意识到即将要做什么,沈青有一丝紧张。
“沈浮……”
“我在。”
至此,房间里再没有对话,只剩下他们渐重的呼吸声。
(正文完)
*
贝卿蓉起先对那些穿白衣的人很反感,她掀翻食物,撕扯床单,将房间闹得一团糟,但后来她发现闹事并不能到达自己的目的,这里的人很冷漠,只有做到他们的要求,才能见到孩子。
她只能配合。
配合的结果就是迅速得到甜头,她有机会见到自己孩子了,而这距离上一次已经过去了很久,上一次还只能让她抱来抱去一直睡觉的婴儿,现在已经开始会爬。
白衣人喊他青青,贝卿蓉想,她名字也有一个这样的字,肯定是自己之前起的,这么久没见孩子她都忘记当时为什么会起这样的名字了。
但是这是她的孩子,连名字都有取自她,她更珍惜了。
她记忆中,总有人想抢走自己儿子。
白衣人也会将孩子带走,但是只要自己听话,就能送回来,孩子还喂养得很好,跟之前她印象里那群凶狠的女人不一样。
看着在房间里爬来爬去一直在笑的青青,她在护士帮助下给他换完纸尿裤,抚了又抚那个胎记,心想他性格一定开朗,未来肯定会有出息,能交到很多朋友。
她跟孩子相处没有多久,因为不耐烦护士的打扰,情绪激动起来,孩子在旁边大声哭喊,她立刻被控制,再次母子分离。推荐本书
她渐渐懂得,不能乱发脾气。
每一次分离都格外漫长,相处的过程中她逐渐学着平静,不再像之前那样吵闹,也开始跟白衣人谈心,这才了解他们的苦衷,原来是自己出现问题,所以不得不与孩子分离,他们也是在帮助她。
只要自己完全病好,就不用限制这么多。
贝卿蓉再次目送已经念书的青青离开,心下有些失魂落魄。
她问医生,这些年过去,等自己病好,会不会青青就不再认识她,又或者她连自己孩子结婚成家都看不到。
医生让她安心,跟她说不会用太久的,如果病没有好,再吓到青青,孩子心理也会有阴影,贝卿蓉一想是这个道理,就安下心来。
她这些年一直有噩梦,午夜惊醒总是在找孩子,现在能经常见到青青,她已经很安心了。
而且孩子也很认她,每次见面都甜甜地喊她妈妈,很懂事地安慰她不要着急。
贝卿蓉对未来更加有信心。
最近一次,快要考大学的儿子有些苦恼地跟她谈心,说自己喜欢上同性。
贝卿蓉生性保守,大吃一惊后便慌张失措,但看着青青在她面前眼睛湿润,心中不忍,悲从中来抱着对方一起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