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沈青分手的心不假,但迅速同他人发生关系却怎么都不可能发生,即便与自己,也是他设好圈套以过去情谊半推半就,那样一个与沈青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年轻人,怎么可能立刻取得信任。
但疑点也很多。
于是欧嘉佑第二天再次来到家中,这一次青年正抱着猫在逗,见到他目光迅速变冷,完全没有前一天晚上的嬉皮的态度,连怀里的猫都炸毛发出尖叫,像是感受到对方的不对劲。
欧嘉佑视线便聚焦在奶牛身上。
青年将猫塞进航空箱,从腰后取出把木仓。
‘不欺负你,肉搏。’
说着对着他勾了下手指。
欧嘉佑没有轻举妄动,在寻找沈青的影子,不想对方将他肆意嘲笑一番,道出名花有主,他连那人一根手指都比不了。
自己的内心,一直隐藏得很好,却被那青年如数家珍全抖落出来,晾在光天白日下,隐晦的东西见光,心间异常痛楚。
‘伪君子。‘青年唾了一口,‘让你先手不听,那我就不客气了。’
临结束,青年看着站不起来的他,将木仓塞回腰后,哼着曲手指挑起猫箱拉开门。
‘可怜虫永远都可怜,不会有翻身的时候,贵家公子的气度心胸没有一丝一毫,若不是这张脸和装点的华衣,说是只虱子也让人信,你改不了的,带着狭隘逼仄,一直进棺材去吧。’
呵,身手厉害,损人的嘴也厉害。
欧嘉佑挣扎地站起来,面对的只有摔上的门。
眼前那道门缝阖上,一直对着他叫的那只猫,只怕不知此生都不会见到它的“爹地”了。
他就在那间空荡荡的房间笑,直笑得眼泪出来,也始终只有他一个人。
想到这些旧事,欧嘉佑随手将抽屉关上,看着空掉的酒杯,转身就去找酒瓶。
想一想,他跟那人也要见面了,为他们的电影宣传。
不知道到时候,会不会他们的名字也排在一起上热搜呢?不行,对他不利,工作室会帮他压下,宣发外包也不敢这样搞。
酒喝空,杯落地,明明是玻璃破碎的声音,却好像连带着他的心也一起碎掉了。
有人听到声音从楼上走下,惊呼一声来到他的面前扶住他:“欧哥,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