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眉头挑挑:“去年我没跟父母过年,今年也跟野男人在外边混的话,似乎说不过去。”
算起来,距离过年已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杜少熠不提,谢玉还没想起这茬。
“野男人?”杜少熠抓着谢玉的胳膊把他让自己这边拉一些,“谢玉,我们现在算是在交往了吧?”
“算吗?”谢玉反问。
小混蛋。
“算!”杜少熠眼里冒着精光,霸道地在谢玉耳边说,“我可不想当什么野男人,我只想当你的男人。”
谢玉虚着眼睛侧过脸,在杜少熠唇边吐息道:“等到过年再说吧,看你最近的表现。”
说着拍拍杜少熠的脸,傲慢又可恶。
他一点不肯松口,不肯妥协,不肯将就。而这么固执不服软还吊人胃口的谢玉,除了让杜少熠又爱又恨,又让杜少熠舒了一口气。
如果一段感情只存在激情与盲目的情感深陷,更容易来得快去得快,迟早玩完。而他们现在的状态,不缺乏激情,也保持着理性,也许谢玉还不肯完全信他,但也不过是差临门一脚的事情。
杜少熠很想确认和谢玉的关系,但他不会逼谢玉,就这样顺其自然也算是一种享受。
“我最迟等到过年。”男人的双唇碾压着谢玉的唇瓣,接着不容抗拒地含着青年的唇,探进他嘴里湿乎乎地翻搅了几口。之后他放开他,在他湿润殷红的唇边温声说,“放心,我不会打扰你和父母新年团聚,但至少之后的几天——我希望你是属于我的。你好好考虑。”
说完杜少熠松开谢玉的手臂,从他眼前退开,行云流水地下了车。
谢玉抚摸着自己的嘴唇,望着杜少熠潇洒离去的背影,久久的,他收回视线,嘴角渐渐勾了起来。
在感情上他吃过苦头,接一又二,这一次,他想,他不至于再继续倒霉了吧。
接下来的好几天,谢玉和杜少熠未曾碰过面。
杜少熠那边有自己的事情,而谢玉更是忙得转不开身。
安排了祝铭和自己的父亲见面,锦府新区拍地的事情还没搞定,万里恒通又出了事。
好几处省外的仓库被查,虽然没查出什么大问题,但却上了新闻,被自媒体轮流爆料,胡编瞎扯,说万里恒通偷偷运输违禁品,一度引起轩然大波。
接着,审查的事情才刚刚澄清,原本合作得很愉快的几家大的合作方几乎同一时间发函表示要终止合同,尽是些牵强附会的理由。
一年下来,就是上亿的损失。谢玉有预感,这还只是开始。有人想把万里恒通彻底弄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