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是喝醉酒……而是被亲晕了???
感受到身旁刘珊珊揶揄憋笑的目光,梁冬西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午睡醒来欺负完可爱的弟弟,梁戚零站在楼梯上满足地伸了个懒腰,其间目光忽然掠过某个角度顿住,眉梢微挑,随即露出个恶意满满的微笑:
“哟,江少爷在家呢?”
梁冬西浑身僵硬,没有回头去看自家男友听完刚才的话后露出了什么表情——光从梁戚零满脸的得意洋洋,就可以想见被他视为眼中钉的江牧,此时此刻必定不会很愉快。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有股阴森森的凉气从身后蔓延过来。
一时间,整方空间里的气氛显得怪异又紧张。
作为在场唯二两个与事件纠纷无瓜的围观群众,不同于刘珊珊只敢原地装哑巴,傅大少爷就要果断得多,将身旁某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始作俑者拦腰一把抱起来,脚下一转便识趣退场:
“你还是回去睡觉比较好。”
毫无预兆之下突然双脚离地,梁戚零整个人愣了愣,立马开始挣扎踢腿:“我不要!我才刚醒!睡什么睡?”想到什么他顿了一下,而后用彼此才能听到的音量咬牙切齿,“……你是不是又想做了?你那玩意儿是无底洞吗!?”
傅子均手掌一扣,清脆一声拍在他屁股上:“乖一点,不做。”
“不做不做!每次都说不做!再信你我就是猪!jgahdkbjlkfo……”
麻烦の源头骂骂咧咧地被抱回了房间,梁冬西心下舒了口气,连忙一个劲儿朝刘珊珊使眼色——快把人带走!
再这么下去,什么黑历史都要被抖出来了!
一直来到玄关拐角,森司一瞬不瞬地定定看着他,仿佛想要最后记住什么,轻声道:“West,最后再和我说句话吧,除了一路顺风……只是和我说的话。”
“……”
刚刚得知自己误会记仇了这么多年,再看他现在这么低声下气,梁冬西打心底里觉得过意不去,不再敷衍地认真想了想:“……当年你为什么要取名叫S?”
明明性格和抖S完全不搭边,江牧叫这个还能理解一些。
森司看着他笑起来,好像只是听他问这样一句话就觉得满足开心了,语气温柔得几乎能滴出水:“因为没有了West,我wet不起来,就只剩下S了啊。”
“……”
梁冬西一噎,彻底无言以对,前一秒中抱歉过意不去的心情也瞬间荡然无存。
——能够这么一本正经地开黄腔,不愧是你。
隐隐觉得后背被某两道目光盯得发烫,他撇撇嘴小声嘟囔道:“我由衷奉劝一句,保险起见你还是快走吧……”
总觉得再这么撩拨下去,江牧同志就要忍不住爆发了。推荐本书
刘珊珊似乎也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打着哈哈把教授君从玄关前拉走。
大门终于被再次关了上。
梁冬西浑身一松,长长吁了口气——舒到一半,江牧从后面走了过来,一言不发地伸手就要去开门。
梁冬西下意识拉住他:“干什么?”
江牧同志一脸面无表情,人狠话不多:“打架。”
“……”
梁冬西语重心长地叹了声气:“江牧先生,你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了,动口不动手这种道理应该不需要别人教你。”
江牧转眸盯着他,往常总是冷淡冰凉的眼底神色,此时被肉眼可见的沉郁烦闷占满——那种专有所属物被人觊觎的暴躁戾气。
盯了一会儿,他突然逼近一步,将人抵在身后的门上,低头就要亲吻下来。
梁冬西一惊:“突然这是干什么?”
“消毒。”
“……”
——他是被戚零附身了吗?好的不学就学坏的?
“你够了,那都已经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而且这些人是怎么回事,一个两个都动不动就要“消毒”——到底是少女心泛滥还是中二期没过啊?
“那个根本不算数的……”
眼看男友濒临在暴走的边缘,梁冬西心下一软,迎上去在那削薄的唇角蜻蜓点水地轻轻啄了口。
他努力忍着害羞,脸上微微发红:“这样才算是接吻吧?”
嘴角还残留着棉花糖一般柔软温甜的触感,江牧满心压抑的躁动像是突然被针扎了个小孔,有甘洌的山泉水无声无息地注入。
他低低叹息了声,朝着对方一触即分的唇瓣,食髓知味地追逐过去:
“不对。这样才算——”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