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的堵截似乎是最最窝囊的一次了,原因不详。
后来我问蒋夜当时说了什么,蒋夜开怀一笑,没什么,就是告诉他挨打的原因。
那一天,我将买来的早餐放在了殊漫的桌兜里,顺便坐在了后排的桌子上,等待着殊漫的到来。
“啊,擎初,你遭家暴了?男女混合双打?”
门外跳脚的声音响起,是那个瘦高个,我有点好笑的看向门口。
“喂,擎初,为什么不回我信?,,啊,,你怎么了?”
殊漫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关切的语气很是让我不爽,我倒想看看这个小子要怎么回答。
“额,摔的。”擎初扶扶额头,似乎觉得可信度不高,又解释道:“从家里的楼梯上摔下去了。”
“你家楼梯真够奇特的。”
我听到殊漫不满的嘀咕,翘起了嘴角,随着上课铃声的响起,我从后门离开了殊漫的教室。
最近我的视线总是可以很快的搜寻到那个人的身影,不早不晚,偏偏在我投篮时,擎初抱着厚厚的作业本经过操场,每次都给我这样的机会,我笑笑,随着对方抢球的时机将篮球狠狠地抛向那个身影。
乔湾(2)
结果可想而知,“对不起啊。”我撇撇嘴,没怎么看擎初的脸色,继续把玩手里的篮球,看的体育老师青筋暴跳,随后便是八圈的操场罚跑,我就奇怪了,我的敌意有那么明显吗?
每次看到擎初满不在乎的样子我都会很来气,就好像是自己在无理取闹,所以在看到殊漫追随着擎初离开的目光时,我继续叫了人,骑着单车,来到了擎初回家的必经之路。
只是我没有想到,为什么殊漫会出现,而且那么准时,殊漫毫不留情的话语让我几度想要上去打死那个可恨的家伙,可是我终究还是忍住了,殊漫,我不能失去她,天知道一个可以天天让我早起买早餐的女孩子对我意味着什么。
中午食堂,我硬是‘不小心’将满满的糖醋排骨倒在了一个不怎么认识的陌生人身上,看着那总是风轻云淡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不同的情绪,我拿出凌韵递过来的纸巾,一下一下的擦拭着对方身上的污渍,“对不起啊,没看到你,你太矮了。”
可能睁眼说瞎话被我诠释的过于生动,凌云他们竟毫不客气的大笑起来,因为在个子上,擎初和我不相上下。
“没事,你不用装,殊漫不在这里。”
风轻云淡的几个字硬是将我身体里的三昧真火给激了起来,我狠狠的揪起他的领子,“你他妈的是不是想死啊。”
“喂,你们干什么呢?说你呢?”
保卫处竟也在食堂,我狠狠的一甩手,擎初就趴在了餐桌上,又是一片的狼藉。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人我不痛快,揍了他,我也不痛快,总之哪那都不痛快。
请假几天,我回到了家里,向蒋夜说着自己的不痛快。
蒋夜很不给面子的笑我神经。顺便给了我总结性的一句话:你就是觉得他不怕你,并且拿他没办法,就算是打死他你的心里也不会痛快。
莫名其妙的总结,但是我觉得有道理。
我必须想一个办法,想一个可以让擎初彻彻底底的怕我的办法。
可是那时的我为什么就没有想过,为什么初衷变了,变得不那么纯粹了。
凌韵的办事效率总是高的。
我低头漫不经心的看着一系列关于擎初的资料,最终停留在一横小字上,精神洁癖。推荐本书
我指指小字,“精神洁癖?什么意思乾赫川?”
乾赫川是我的同桌,之所以问乾赫川是因为乾赫川有着超级洁癖,干净的比起女孩子有过之而无不及,那么精神洁癖,应该也差不多。
“就是指一个人对自己的精神世界要求很高。不允许自己的精神世界有一丁点的瑕疵。”乾赫川耐心的解释着,顺便整理了自己课桌上的书本。
明明已经很整齐了,我有点受不了的问道:“比起你呢?比起你这种生理洁癖的人是不是更让人受不了?”
“乔湾,你这样说我,我会很伤心的。”乾赫川有点无奈的摇摇头,突然认真到,“乔湾,最近我爱上很多很不错的片子你要不要看,很刺激的,凌韵他们都看了。”
“他们都看了?有没有发表什么言论?”我了解乾赫川的恶趣味,所以不怎么感兴趣。
“他们都很喜欢,都觉得刺激。”
“都?”我不太相信乾赫川的话。
“除了凌韵。”
“好吧好吧,有时间一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