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藜,我好想你...”怀中的白芨带着些鼻音的声音软软糯糯的说。
阮轻听在耳中,却觉得这软糯的声音中仿佛还带了些魅惑勾人,撩的人心弦微动。
“别哭。”阮轻伸出手,有些僵硬的摸了摸白芨的头发。
白芨这才从她怀中抬起头,一双眸子湿漉漉的,泛着层朦胧水光,眸光依赖又深情。
阮轻心微微一跳,她恍惚一瞬,仿佛被蛊惑了般微微低下了头,就在即将碰到白芨的唇时,阮轻墨眸中闪过一丝清明,她装作不经意的将白芨又搂进了怀中,没有错过白芨眸中那显而易见的失落。
这个白芨,果真有问题。
她明明对白芨没有丝毫爱意,刚才被白芨深情望着时,却忽然对她动了心,想要吻她。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阮轻放开白芨,与她进屋坐下聊了近乎一个时辰,才假装有急事离开了这里。
她擦擦额头并不存在的冷汗,总觉得再与白芨待下去,接下来的画面就要被和谐掉了。
只要一想到进屋后没多久,白芨看她那又软又媚的眼神,还有白芨那一直搂在自己腰上柔弱无骨的双臂,阮轻便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仔细回忆了遍原身的记忆,阮轻脸色难堪,原身居然还真的和白芨做过,不止一次。
怪不得白芨见她时,便做出那种姿态。
赶紧屏蔽了脑海中的画面。阮轻伸手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烫的脸颊。
只是,一个从小便父母双亡,生长在凡人村庄,没有一丝修为的少女,皮肤怎么会那样白皙细腻?
还有白芨那一举一动,一言一语,明明看似单纯澄澈,却又时刻都透着魅惑勾人的气息。
阮轻眯了眯双眸。
她运转灵力,操控着原本去往清玄宗方向的飞剑调转了方向,重新去往白芨所住之处。
白芨不知晓她会突然回去,或许,她能看到,这个少女,在原身不在时,究竟都在做些什么。
这种行为算不上崩人设,毕竟到时她完全可以找个借口对白芨说为什么回来。
不过这一次阮轻的运气实在是好,她走之后,眼看太阳垂落,月亮升起,即将入夜,白芨便利用之前从原身那里得来的灵石布置下了阵法,然后便在屋内安心的修炼起合欢宗的功法。
当然,因为心中还念着谢蝉衣的天木灵根,白芨每次修炼合欢宗功法,也不过是为了将灵气引入体内一遍又一遍的洗涤体内杂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