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未央这一句话仿佛一个火折子,点燃了男人心中的火焰。两人接连数日都在这小院子里燃烧激情。
白日宣淫?不不不,这算不上“淫”。他们一个有心一个有意,顶多是情投意合罢了。
他坐在男人腰腹上,笑意盈盈,看着男人粗喘着声音说“快点”“我爱你”,对方的释放填满了他空虚寂寞的心。
……这个是爱吧?
数日后,男人却在欢愉过后,吭声道:“我的……未婚妻过段日子会来,再不走……不好。”
罗未央面上的笑意凝在脸上:“我曾问过你有没有喜欢的人,你说没有。我曾问过你有没有家庭,你也说没有。事到如今,你又多出来了一个未婚妻?”
“是……去世的爹娘给安排的。”男人头低到了胸口,语气中带着深深懊悔。
“……”罗未央穿起了衣服,淡漠地开口,“既然这样,我便不打扰了。”
正当他要从房间出去时,男人一把拉住了他的手:“未央……我是心悦你的。”
“你的心悦我可要不起。”罗未央失望地抽手,男人不会武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去。
几日后,药王谷。
夜墨染打趣道:“你可总算回来了。怎么,这些日子过得可算逍遥自在?”
“见了爹,脑子不灵光了身子骨倒还算硬朗。见了从前的情人,对方变丑了。还有了一段新的艳遇,原以为是真情,结果只是一场风花雪月……呵,真无趣,还不如回来逗弄逗弄门下弟子。看他们脸红得跟猴子屁股,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真是可爱。”
“真是恶俗。”夜墨染无语凝噎。
回到了自己的居所,罗未央将灰尘打扫一番,刚回来也无心练功,索性便在床上睡大觉。
这一觉,便似乎梦到了久远之事。
他见到了一本书,貌似叫什么《阴阳吸星神功》,他便练了。结果这一练让他成了一个货真价实的□□,离了男人便痛苦万分,只能依靠着男子精气而生。
梦中,形形色色的男人在他的身下驰骋。喘息、蜜语、缠绵、腥膻的气息,以及迷失在孽欲之中的放纵自我,数不清的极乐,只是没有爱情。
他不知道这场梦何时才会结束,也忘了究竟为何才开始。
他注意到了,并开始羡慕、嫉妒、甚至是憎恨上了张逍遥的自由,便用计谋将他绑到了床上。只是在将要得手之际,被伍鸿音闯入。
他和伍鸿音缠斗在一起,最终力有不逮,被对方一箭穿心而死。
死亡……对他而言,或许真是解脱呢。他不必再与不认识的男子日夜苟合,也不必再承受他人内心的鄙夷。
当罗未央从梦中清醒后,便忍不住去拜访张逍遥。
“我正在忙呢,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张逍遥横眉冷眼,对罗未央的不务正业十分不耐。
罗未央搓搓手,讨好地笑道:“逍遥哥哥,如果我将你绑到床上,想要对你……你会怎么样啊?”
张逍遥“哈啊?”了一声,似笑非笑地指了指罗未央的身后:“你在问我这种问题之前,还是向青璃解释一番吧。你刚睡醒就来找我,还问我这种话,难道是梦中对我意欲不轨?”
莫非……
罗未央身体一抖,冷汗直冒,根本不敢看身后:“没有没有!啊对了我突然有些想念鸿音了,我去找她玩!”
淮之恒见罗未央一溜烟跑了,似乎有猛兽追在他身后似的,感慨地说:“这孩子,求生的本能真强啊。我又没说会对他怎么样,他就吓得魂飞魄散了。”
张逍遥挽上淮之恒的手:“还不是因为你积威已久?除了我,估计也就夜墨染不怕你,可那家伙本来就是个没心没肺的。”
“我最初看你,不也是没心没肺的模样?”淮之恒打趣道。
张逍遥附耳说:“还不是因为我的心肝肺全都遗落在了你的身上。”
……
罗未央去昆仑派找伍鸿音玩了几天,回来后十年都几乎没有出过药王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