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死一起死!陆容飞快地拆他台。
霁温风:“……”
沈御大势已去:“……霁哥小弟当时有眼不识泰山……”
霁温风没空理睬他,转头质问陆容:“他想□□,你就把我卖给他了?还只卖了9000?”
陆容:“……”妈的,沈御害我。
霁温风丢下他俩,大步流星地走出警署,陆容眼观鼻、鼻观心地跟在他后面,只剩下沈御在后头抓着铁栏杆:“霁哥!霁哥!”
霁温风吩咐纪景深:“先关他个一天一夜,让他长长记性,明天再把他保释出来。”
纪景深感受到了霁氏少主的威严与冷酷:“……是。”
霁温风:“退下吧。”他有些话要单独与陆容说。
等纪景深一走,陆容就想办法脱身。
第一招:恶人先告状。
陆容撒娇撒泼无理取闹:“都是你不好!让我穿女装!还上了微博热搜,搞得所有人都知道了!我不要面子的啊!我对迪士尼有心里阴影,再也无法正视公主,踏进门就ptsd发作,转卖给别人有什么不可以!你好坏哦!”扑上去小拳拳锤他胸口。
霁温风冷漠脸:“作,继续作。”
陆容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改走苦情疼痛路线。
他背过身去,盈盈擦着眼泪:“开通两岸三地葫芦娃服务包以后,我脑子里好乱、好乱。小风哥,我们这样是不对的,爸爸妈妈知道会怎样想!我就、我就想找个人替代我的位置,你有了别人,就会慢慢忘记我……”说着,十分白莲花地转身攀住了他的胳膊,“可是,为什么看到你和他站在一起,我的心好痛、好痛……”
霁温风冷漠脸:“装,继续装。”
霁温风软硬不吃,陆容只好收起了一身的演技,恢复了冷冷清清的模样:“愿赌服输,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霁温风冷冷扫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陆容倔强地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见他头也不回地没入人潮中,低头踹了踹脚边的小石子。
霁温风还从来没有生过这么大的气。
他有一百种对付霁温风的手段,可是霁温风不想被对付的时候,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霁温风走在路上,打电话给沈御:“你怎么知道陆容在卖我?”
这场事件中最离奇的不是陆容把他卖给了沈御,而是陆容怎么找到沈御这个买家,沈御又是怎么找到陆容这个卖家——他们俩互相不认识。若不是熟人,能在这种低信任基础下达成这种交易,简直匪夷所思。他是商贾之子,这场生意的渠道,比结果更让他在意。
沈御:“我们学校有个中介什么都卖,叫全员恶人。”说着把“恶人”的微信号推送给了霁温风。
霁温风愣了一下,点击了好友申请。
恶人很快加上了他。
霁温风:“你们这儿,有卖霁温风的东西吗?”
又是霁温风的爱慕者,李南边都见惯不惯了:“有啊,你要什么?”
霁温风:“你这儿都有什么?”
李南边:“暂时就一些二手衣服,不过接下来会有他的写真。”
霁温风:“……”
李南边:“对了,不定期还有霁温风真人伴游服务,像秋游的时候跟霁温风共乘一车、共骑一马之类的。”
霁温风:“!”
他回忆起秋游时一个接一个上车、还有排队让他教骑马的女生:操,我那时候就被卖了!
李南边还在喋喋不休地兜售强大的货源:“不瞒您说,昨天刚卖出一份’与霁温风共游迪士尼’的名额,很火爆的~你有需求的话我给你登个记?以后有名额了私戳你。”
霁温风:“好。”
和李南边聊完,霁温风攥紧了手机:陆容!
你可真狠!
他以为他是金主,陆容是小奴隶,万万没想到,他是奴隶,陆容是奴隶主,靠卖他在学校里大肆敛财!
这个刁奴!把他关起来操七天七夜都不解恨!
霁温风打电话给纪景深:“我想惩罚我的小奴隶,有什么让他永世忘不掉的办法。”
纪景深:“先跟您确认一下,您说的莫非是……大股东夫人吗?”
“不。”霁温风冷酷地说,“他被重新贬为奴隶了。”
陆容在香港街头被霁温风抛弃,举目无亲,冷冷清清,心情低落。他跑到海港城,买球鞋做代购,用疯狂赚钱来麻痹自己。
霁温风丢下陆容,在米其林餐厅吃着五星级美食,味同嚼蜡。陆容现在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