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施颖还没来得及迈出步子,就看到原竞突然冲了上来,粗暴地把彭放拽着自己的手给扯开了。
? “你。。”施颖恍然间意识到,这个所谓的来“帮助”他们的人,恐怕也是来者不善。
? “我说了。我带他去。”原竞寒声说道。
? “我。。我不相信你。”施颖鼓起勇气正视他。
? 原竞嘲弄地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名片和一个照片递给她,“看明白了就赶紧让开。”
? 施颖满心疑虑地接过东西,看了看,随后无比震惊地望向他,浑身像是被冰冻住。
? 原竞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越过她走到彭放身前,趁他还想往后退的时候抱住了他的腰,嘴巴凑到了他的耳根前,声音空洞而苍凉,
? “你再乱动,我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事。”
? 彭放一听,咬住了嘴唇,身体绷得僵直。他真没想到,和原竞的重逢,会是这样一种尴尬到折磨人的境地。
? 原竞揽过他的膝盖把他扛在了肩上,欲从安全楼梯往下走。临走前,对着花容失色的施颖甩下了一句话,“和你的同事说,有亲戚来接他回去了。引发了不必要的麻烦,你自己好自为之。”
? 原竞就这样扛着他一言不发地走进了地下车库,彭放被这阴风灌进衣服里,冷得直哆嗦,双手无力地拍了下他的后背,
? “你要带我去哪儿?”
? 原竞把他放进副驾驶座,然后脱下了自己的羽绒外套盖在他身上。彭放什么也看不见,茫然地推拒着他,轻声喊到,“不用。。”
? “再动我就把你打晕,”原竞幽幽地说道,把那衣服往他身上裹得更紧了些;然后伸出手向他通红的眼皮探了过去,本想轻轻拨弄开来检查一下眼球,可是彭放疼得厉害,抗拒得强烈,他没有办法,只好从医药箱拿出一点基础的药膏帮他轻柔地敷上,声色放缓,
? “这是预防感染的药,我先帮你涂上,回去后我再给你好好治疗。你不用担心,我进了军队第二个月就学习了这个,不会留下后遗症的。”